行,不知道你丈夫从前是怎保护你,可在喀舍尔,怀孕女人可不这样娇气。”
郁暖想说真不记得,但也只是沉默擦擦唇角。
于是在疯狂购物之后,公主终于良心发现,吩咐她侍女,去找当地最好大夫来给郁暖诊断。
郁暖这路上,算是很有些艰辛,不仅食欲不振,月份大还孕吐,深夏里空气闷热,偶尔更是喘不过气。
好在这家庄子里头冰山放很足,隔着帘子便有些幽幽冷气,虽郁暖仍是觉得不足够,但庄子并不过多供应,故而倒也知足。
请来是鲁安城中颇有盛名大夫,是个年逾花甲老头,听闻还是医药世家掌舵人,时常出入西南王府给王爷看病,而西南王府制药配药,都是由他们家提供,如此相安无事数十载。
老大夫目不斜视把脉,又开药方子,说好些需得注意事体,却无人说话,郁暖只是对他恭敬礼。
她抬头,光影交错间,苏老大夫面色微变,却还是捋着胡须和蔼点头。
郁暖面容原本隐没在光晕下,并没有出声,只是有些疑惑看着他。
她穿着喀舍尔女性长袍,只露出半截雪白脖颈,但也隐隐能看见,那里有道明显伤痕。
苏老大夫很尽职,甚至脸慈祥问郁暖些有关于脖子上伤口事体,又问她心口疼不疼,会不会突突乱跳?
郁暖心口确实有些毛病,但并不明显,也不曾造成很大妨碍,只是偶尔会闷,忽然疼跳也是有,只正常时候还是居多。
苏老大夫又给郁暖开治心疾药方,还有养护喉咙,只粗略看就是笔奢费。
但郁暖没有钱,也并不想事事依靠她塑料姐妹。
她承认自己非常没用,似乎没有人把她放在掌心呵护,在这个地方就寸步难行,这个血淋淋事实让她无措又难过。
竭尽全力思虑,可记忆里并没有那样个男人,会把她捧在掌心娇宠,但郁暖却很矛盾,怀念那样感觉。
她觉得自己可能太缺爱,内心凛。
于是思考下,郁暖便想让苏大夫换些便宜药材。
苏老头只是轻轻叹息,看她眼,沧桑道:“姑娘,您若用那些便宜,岂不砸们苏家招牌?”
然而郁暖脸懵,苏老大夫叹息声,把腰间块玉牌取下来,放在旁案上:“郁姑娘,您凭这块令牌,你能在苏记随意取药,不收分文。”
老大夫接着低头,对郁暖恭敬礼,提着药箱转身离去。
怪异感觉在心底蔓开来,郁暖却不知为什。
这种带着围兜被喂饭错觉,仿佛非常熟悉。
她拿着令牌久久不语,捧着肚子,和未出世宝宝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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