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痛楚已经消失。
但仿佛枷锁还不曾完全卸下,她仍旧觉得隐隐有什桎梏着她,犹自不肯离去。
相对于从前,却有微妙不同。
她下意识抚上小腹,微松口气。
淡薄舒缓之感,似是涓涓细流,点点充盈在身体里。
之前仿佛,做个噩梦。
没有那可怕,但她不太记得。
莫名,仿佛是天生就应该懂得事理,她自然而然知晓,自己脑内痛感消失,或许是因为……
原著中郁大小姐拔剑自刎,与她作为实则是样。
自刎话,就连孩子也会流掉,而剧情发展到这步,更注重因果,而非整个过程,从之前那些事体走向便能看出,只要她去做,便相当于走过剧情点。
所以如果她拔剑自刎,那阴差阳错间,两项结果都会达成。
然而,她却被当场救下,故而那段因果,便在她身上结。
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终结属于郁大小姐剧情。
只是……她觉得仍不是这样简单。
仿佛还有最重要最后步,最后步没有达成。
可是她不晓得,到底还有什没做完。
她觉得喉间疼痛难忍,像是火烧般剧痛,使她即便多说个字,都难以做到。
郁暖轻轻碰在裹着纱布喉间,只觉疼麻无比。
她试着开口说话,喉口却立时漫上浓烈血腥味,发出声线细弱而沙哑,并且她开声,便觉自己声带像是被粗粝钝刀来回搓磨,割不断,但很痛苦。
让她完全不想开口说话。
她轻轻动,却发现脚踝处有些沉重无力,伴随着琐碎金属响声。
郁暖倒吸口凉气,努力支持着身子扶着床沿迟缓爬起,便见锦被下脚踝处,被铐上圈沉黑锁链。
郁暖想要叫人,但由于被自己割开喉咙,她已说不出话,只能轻轻敲打床沿。
她力道不足,便跪伏在床榻上,绑着厚厚纱布脖颈低垂着,疼几乎闭过气去,用足力道,却无人响应。
看这天色,仿佛还很早,殿内不知何时起,铺上层厚厚地毯,长窗外天色瞧着将要滴雨,暗沉而低压。
郁暖莫名觉得有些害怕。
不多时,郁暖便听见有衣料摩擦声音,沉静而有律,那是她很熟悉脚步声。
属于某个让她难以面对人。
寝宫有几道门,郁暖分不清到底是哪个方向。
她从心底,生出股恐惧。
雷声忽然从天际霹下,外头下坠落万千雨点斜斜敲打着窗棱和屋檐,所有声音在瞬间,皆变得模糊起来。
左侧边门被缓缓打开,郁暖颤抖着眼睫看着门外男人,条腿还踏在外头。此刻她轻轻垂下眼睫,不声不响。
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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