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模样,只是郁暖也没甚灵敏嗅觉,并不能保证是同样配方罢。
这真很奇怪。
但……这香确让她觉得很舒服,从胸腔到心脉,都渐渐和朗开阔感觉。
她不想细究那多,闻得舒服便是,想太多特别累,还是不。
那头,几个丫鬟在收拾床铺,而几人表情皆是古怪又通红。
这……得是多激烈,才能把血弄得到处都是?
雪白床褥上,锦被边缘,都有血痕留下,而整床被子都凌乱不堪,高高堆起,像是经历场殊死搏斗……
那还真是,缠绵至死。
她们皆眼观鼻鼻观心,垂着脑袋默默不语,只麻利点收拾手头东西便是。
她们主上房中事,实在不是婢女们有资格能论道。
然而转眼看看郁暖纤弱坐在绣墩上,露出截修长柔腻脖颈,整个人太小只,更似是还不曾及笄小少女,可点儿也不像是已经成婚少妇。
她没有太多成熟风韵不说,整个人像是风吹,便能飘起来般。
她皮肤极白,那眼下片淡淡乌青,遮都遮不住,瞧着像是被折腾惨,夜都没能睡好。
尽管知道,这般想委实有些大逆不道,但她们仍对自家主上有点小谴责。
人家姑娘不管多大,这身子也太单薄些,这早儿起来,像是梦游般,说话声都又细又软,满脸苍白不说,夜里看便是不曾好生歇息呢。
这样柔弱得跟娇花似姑娘,主子如何舍得这般大力折腾她?
……尽管这姑娘确,长得太好看,又羸弱又仙气,叫人瞧有想使劲欺负念头,也很正常。
这头几个丫鬟,动作极为缓慢得整理着东西,郁暖几乎昏昏欲睡。
她今天起得稍早些,其实就是因着昨儿个夜里惊魂未定,睡得不太实在,整夜不晓得迷迷糊糊醒来多少次。
尽管观感都不甚清醒,都不晓得自己现下身处何处,是为何人,但却不敢睡得太过深,只怕自己尚在睡梦中呢,便给甚可怕猛兽叼着脖子掳走。
这夜睡没睡实在,梦倒是做长串,每个都不重样,但共同特点便是都不算甚好梦,只觉得后背都崩得紧紧,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早上醒来才发觉自己正躺在喜床上,方松口气。
只即便这般,也还是疲倦得不成。
郁暖这头收拾完毕,微微凝眸看着铜镜里头自己,露出个极淡微笑。
她现下梳是妇人头,但张脸却素白细嫩得很,瞧着像是个小姑娘偷学娘亲装扮,但她板起脸,学郁大小姐天生自带忧愁白莲气场,那便不样。
那就更像个没嫁人,便守望门寡小姑娘(…)。
然而事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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