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到冬日里,郁暖本就体弱怕冷,现下更是成日被冻得瑟瑟发抖,手脚冰凉。
她觉得,自己就算不吃那些凉药,可能宫寒毛病都少不。
说起宫寒,郁暖倒是有点不好意思。
因为她才发现,郁大小姐来月事挺晚,仿佛是她来到之后,才有初潮。头趟来,她便痛得像条咸鱼,唇瓣煞白抿紧,几乎要厥过去。
在原来世界,郁暖活得几乎像个直男。
她虽和郁大小姐长得模样,部分喜好也很相似,但她却并不节食也不糟蹋自己,所以身体虽然算不上特别康健,但也十分正常。
所以,她几乎不懂痛经是什滋味。
朋友与她说,痛经,就是,恨不得把子宫剜下油锅爆炒,也比让它长在肚子里折磨自己要好。
郁暖心里惊,马上安慰道:“有那严重?怕不是心理作用?放宽心,多喝水,应该就没事。”
现在她懂。
痛经真是……再痛不能,要命她只有条!
由于郁大小姐她疯狂节食,爱穿轻薄仙气衣裳,天生体弱多病,故而导致月事来得极晚,甫来,便紊乱失调痛经样样兼有。
郁暖捧着肚子,简直痛不欲生。
她终于知道为何郁大小姐胸这小,板着手指算算来月事日子,她这身子根本才刚开始发育吧?尴尬。
由于她和周涵婚期在隆冬,再由于,她运气可能比较差(…),所以导致她是来着月事,被送上花轿。
乾宁十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大早,郁暖便被南华郡主哭哭啼啼得从床上提溜起来。
南华郡主这段日子经常哭。
女儿哭她也跟着哭,拿绸帕子擦脸,天能打湿好几条,挤出来泪水能装满整瓢。女儿不停她也不住,母女俩时常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面对面断断续续哭下午都不嫌累。
郁暖总觉得,那是因为南华郡主终于参透对付她技巧。
和女儿讲道理那行不通,那就起哭吧,看谁哭得过谁。
讲道理,郁暖还是差那招。
昨晚偷偷排练洞房花烛夜到极晚,夜里捂着肚子,睡得磕磕绊绊,小腹酸疼蔓延到胃里,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同她抬杠,直到后半夜才好许多,便沉沉睡过去。
虽然她知道明天要成亲,但她并不是很紧张。
走剧情又不是头回,有什稀奇。所以到底还是多多歇息,养足精神罢。
接着天还没亮,便给她娘亲从被窝里头提起来。
南华郡主厉害,自小习武,若她是个公子哥,那定然是西南王旗下员猛将。然而她是个女,所以只能在后宅祸祸家里人,对外是张贤惠干练面孔,回屋便是只凶猛低吼雌老虎。
忠国公年轻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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