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于是慢慢悔悟道：“娘……是
错
。”
但
个人
观念是难以改变，并非是从小被教育成什
样子，长大发现不对，还能再重新教导。郁大小姐早就不是张白纸，认错也只是为让南华郡主不要伤心，仅此而已。
呃，毕竟她还要作死简直罄竹难书，这个时候还不到她要表现出悔悟时候罢，不然谁知道脑壳要疼成什样子呢。
于是郁暖认完错，依依不舍地拒绝南华郡主塞来点心，又在南华郡主强硬要求下，“难以下咽痛苦难当”地被逼着吃大半碗温热桂花粥。
嗯，这粥里还有股很深沉浓郁药味，不要以为加桂花酱她就吃不出来。
她用完膳，慢慢擦拭着唇边，苍白着脸问道：“之前，晕倒，是谁把送来？”
南华郡主愣愣，才道：“你不是散步时候晕，那丫鬟还说她在后头看着你，难道非是这般？”她说着微微拧起眉。
郁暖看看南华郡主，觉得她应当真不晓得，才轻轻道：“应当是，只已然不太记得。”
她又有点愁，因为她发觉，她上帝视角只是自以为是罢，这书里她不晓得谜团多是，根本没有开始想那般简单。
比如周家，比如男主，都没有那简单，绝对不仅仅是书中内容可以概括，因为若是变成真实世界，那逻辑必然需要自洽，而非是笔带过。
她有些头疼。
南华郡主松口气，见她神色迷茫，又拉着她手道：“再用些罢？要不要再用点荔枝汁子，养颜。”
郁暖微微睁大眼睛，努力平淡着语气道：“那好罢……”
这荔枝汁子还是略凉口感，用起来十分沁人心脾。她略有些燥热感官都被安抚下来。
不过她记得，冰镇荔枝这种东西，在古代可奢侈。
特别是长安这种位于北方大都，想在炎炎夏日吃到南方荔枝，况且还要这般甜蜜冰凉，那即便是勋贵人家都难得。而即便得，那也是要分成几股房房送。
在这个时代，于长安夏日里吃荔枝汁，那大约和吃金子喝宝石没多大区别。
荔枝汁太好喝，她喝完还眨巴着眼看着碗口，但就是矜持着不说，好在南华郡主懂她，便又给她盛碗，带着笑意道：“这是临走前，周家个奴仆送，满满大盏冰湃，还吩咐叫你慢点吃呢。也不知他们哪里得，竟比皇家都奢侈享受。”
南华郡主说着又小心觑着女儿神情，却发现姑娘喝得特别认真，小脸雪白泛着红晕，嘴唇吃得润红漂亮，完全没在想事情样子。
郁暖边喝，其实也边觉得奇怪。
荔枝有价，在长安却基本无市。由于数量太少，极难保存，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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