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暖只觉得头晕目眩,胸口闷得不成。
她开始有些后悔,是自己吃酒实在太过些,神智是有点不清爽,可身子也受不住,到时候万吐人身上怎办?碰上男主这种阴晴不定心狠手辣洁癖,她岂不得立即去世?
想想就有点害怕。
丫鬟把她扶进间厢房,对她小心翼翼恭敬道:“郁大小姐,奴婢为您寻衣裳来,请您慢候。”
郁暖看甚都是重影儿,已经没心思管这些,只茫然点点头,便老实靠在榻上不吱声。
她样子特别乖顺,乌黑眼仁半眯着,像只打盹小猫,纤弱身子蜷在榻上,困得睫毛颤个不停,又不肯睡过去。
她听见外头传来脚步声,迷迷糊糊道:“快进来,给更衣,等下还要……去园子里呢。”去找某个人。
来人把她把扶起,这动作也不像是会侍候样子,根本没有经验老道丫鬟那样恰到好处用劲儿,把她手腕都给捏红,疼死。
郁暖控制不住自己醉意,半眯着眼,只顾着揉雪白软嫩手腕,像只被弄疼扭着身舔毛猫咪,又含糊委屈责备道:“小心些侍候啊,力道怎这大,都给弄疼。”
她看甚都重影,头晕目眩,只手腕上痛觉特别清晰。只觉这丫鬟怎劲儿怎那大?也不晓得吃甚长大。
郁暖没见侍候动弹,便又转身慵懒倒回榻上,浑身骨头都酥掉,伸着只细腻玉润手臂指挥道:“就这样穿衣裳罢,不想起来。”
“……”
身后侍候丫鬟沉默着,动不动,跟个木头泥胎似。
郁暖迟钝想想,好像这个姿势是不太好穿衣裳。于是她又闭着眼,背过身,坐起来。
她只觉今日这侍候怪得很,平常不是都很主动精细嘛,周家这丫鬟调教得可不怎好啊。
不过她还是勉为其难,不紧不慢地摸索着脱外头襦裙,只余件月白色系带抹胸。她肩膀细腻润泽,而少女背影既纤瘦,又不乏单薄美感。
若是自制力差些人,恐怕都快压抑不住心底天然施虐欲,因为她看上去太羸弱娇贵。
她就像是泓温软甜蜜春水,若不被人抬手饮而尽吞入腹中,便忍不住要伸手把她搅得散乱四溅,才肯罢休。
郁暖还处于茫然状态,只微微偏头,雪白脖颈弧度优雅而脆弱,似能让成熟男人手握住,甚至还有余力,能再点点收紧大手力道,好整以暇,带着微微冰凉笑意,看她软绵绵挣扎扑腾,柔弱地求饶喘息,直到把这朵名动长安雪莲花连根摘起,再揽进怀中。
直沉默仆从终于动,他手指微凉而有力,点在她肩胛上,给她系上裙带,却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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