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能让群人凭空消失,又毫无痕迹。刚刚那个男人还说,那些人是,再也没有机会做坏事。他说这样气定神闲,郁暖以为说不定只是把那些人打顿而已。可是现下看来,仿佛也不止是如此。
尽管不情不愿,但是她不得不勉强自己去想。
方才那人,是否就是戚寒时?想来想去,她仍旧不敢确认。
见她像是有些忧愁害怕,秦婉宁却好心安慰道:“无事,这些人都是些亡……下流混子流氓,即便真遭哪位贵人手,那也是罪有应得,你不必感到愧疚。”
原静:“……”
原静抱臂,实在忍不,皱眉冷声道:“仿佛,之前与世子论道时候,并没有说要找什混子流氓来威胁人罢?他是怎处理这事?难不成想凭白连累阿暖名声?你来解释。”
秦婉宁温和道:“也是为以防万,才出此下策,原姑娘不必太过较真。况且现下不也没出甚事体,大家都好端端。”
郁暖有些无语,仿佛和这些人蛇鼠窝要坑害人,也有她们人份罢?尽管她为人设所迫,那也是事实没错。
怎现在又变成,这些人罪有应得,消失也无所谓反正大家都没事。呃,是罪有应得没错,看样子那些人不是甚寻常混混。但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有点像同伙出事,自己还心安理得评价该死,活该被抓样,真是……谜样淡定。
难道不该操心下怎把人找回来吗?
于是郁暖就提,秦婉宁淡淡回应道:“找过,没找到,那就算。之前也说,这事儿与们没关系,不认便成。”
郁暖便发现,自己又眼瘸回。原来秦婉宁也不是个普通温和小姑娘啊,明明就处事厉害果决得很,所以她和秦婉卿不对盘,应该也不全是因为她不肯低头当狗腿子罢?
等秦婉宁走,郁暖才缓过神来,睁大眼看着原静,仿佛有点委屈茫然,那副样子真是柔弱而消沉,叫人难以忽视她那股可怜劲儿。
原静于是继续安慰她,说些有没,才提议道:“过两日周家要开宴,不若带你道去趟,寻他说清便是,你不想嫁,便让他向长辈说明。”
郁暖觉得这不太可行,摇头道:“不必,累。”
累归累,几日后周家面子还是要给。
毕竟原书中也有这段儿呢,郁大小姐在周家宴席上吃醉酒,醉眼朦胧跌跌撞撞遇上男主,缠上去迷糊着暧昧番,却被男主冷淡推开。
郁大小姐酒醒后既羞耻又愤恨,于是对男主感觉更是复杂怨念起来。
而因为这次醉酒,她心中那种微妙情愫也开始生根发芽。大约就是,“这个低贱卑微庶子居然还不颤抖着跪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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