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洗几次澡。
“今天玩什
？”顾青云
边帮他洗澡边问道。他爹娘今天去县城买东西，要不然小石头可以让奶奶帮他洗澡。
小石头扳着手指算：“水、鱼、泥巴。”
“你啊你，都晒成小黑炭，黑就不好看。”顾青云想起有年夏天和他去庄子度假时小石头被晒得很黑，被连氏和简薇连着念叨几天，现在小石头再黑下去，肯定又被说。
小石头“嘎嘎”地笑，小身子缩成团，不让他洗胳肢窝。
顾青云开始慢慢地把话题引到陆煊身上：“刚刚
小哥哥是爹爹学生，名字叫陆煊，小名叫小宝，待会你记得叫他小宝哥哥。”
说起这个，小石头就不开心，用力拍下水面，扭头气呼呼地大叫：“
不！”
“乖，爹爹最喜欢是小石头，只是小宝哥哥远道而来爹爹才抱抱他。还有，你忘记？小宝哥哥曾经买过玩具给你，家里七巧板是他送给你。”顾青云慢慢说着，知道他可能理解不，就多说几遍。
小石头挠着下巴，副沉思状，似乎在冥思苦想自己在京城玩具。
“小石头要有礼貌，和你娘教过你怎待客，难道你忘记？”顾青云擦干他身上水珠，开始帮他穿衣服。
“好吧，和小哥哥好。”小石头在得到爹爹几个亲吻后，终于答应。
顾青云高兴地又亲几下他大脑壳，因为他们这里天气炎热，顾青云见儿子头发长，他又经常出去玩，还喜欢游泳，干脆就剃光，只留下前额小撮头发。
“儿子，你真乖！爹爹最喜欢你！”顾青云又亲他嫩脸颊几口。
小石头嘎嘎笑，心里高兴极，也抱住顾青云脖子亲他脸口水。
果然，等他们两人都洗好澡后，再次见面时，小石头就乖乖行礼，奶声奶气叫道：“小宝哥哥！”
陆煊刚开始是不太喜欢他，尤其是刚才小石头还在老师怀里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不过此时见他穿着大红色小褂和短裤，露出藕节似胳膊和小腿，又想到他是老师儿子，就决定宽宏大量地原谅他。
“小石头。”陆煊拉拉他手，觉得自己比他大，刚才不该生气。
顾青云在旁边看到没有做声。
等陆煊和小石头吃完饭，两人已经聊在起，虽然偶尔鸡同鸭讲，但貌似还挺开心。
顾青云让人端来盘洗得干净紫色葡萄，推到陆煊面前，笑道：“小宝，你在临西府过得可好？”两人年多没见，陆煊和之前相比，长高点，脸上婴儿肥又消去些。
陆煊吞下葡萄，感受到口中甜美汁液，点点头：“好，有父亲在，很好。”说着再次拿起颗葡萄放进嘴里，忍不住问道，“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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