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不说话,扶着简薇沿着抄手游廊走到饭厅。
方仁霄走在前面,偶尔回头看他们眼,微微笑。
没想到第二天,何谦竹就来找他告辞。
“师兄,这快你就要回去?”顾青云很是不舍。
何谦竹点点头:“已经出来够久,想早点回去。”说着就叹口气,道,“以后再来参加会试,定要提前个月到达,免得和这次样,时间太紧。”都怪自己想在家过年,犹豫不决,没有趁早做决断。
“可是师兄,你在林山县没有老师教你啊,以前还有个刘县令是同进士,现在整个县里都没有个进士,你留在老家进步空间不大,何不把嫂子和孩子接到京城?反正你是举人,找个活干很容易。”他知道这几天何谦竹在方子茗那边住,病好后经常到街上逛逛,应该解些行情。
而别看每三年会出来两三百个进士,其实分配到各地话,是非常少。在民间,很少会看到有进士,进士都当官去,也只有京城这地方进士多,*员多。
“真,师兄,你留在京城,找人讨论学问都能多几个。”顾青云继续劝道。
何谦竹听,神情颇为犹豫,道:“其实也想过类似事,这几天出去看下,发现那些举人不是开私塾,就是到大户人家教学生,或给人做门客,确有混得不错,可京城大,居不易,认为他们生活条件比在乡下还不如,压力很大。如果只有人不要紧,但让你嫂子和孩子起过来受苦,不愿意,自家银钱又觉得不经花。”
虽然他表妹有嫁妆,但不好再用啊,而且在京城,他们那些银钱,在林山县可以活得很好,在京城就显得紧巴巴。
“算,还是觉得留在林山县比较好,宁为鸡头不为凤尾,在家乡,走到哪里都有人奉承。”何谦竹笑笑,“还是积累不够,下次会试就不定上京,等做好准备再说。”
顾青云于是也不再劝说,就道:“挺好,人各有志,在京城生活确压力大。”他身上本来还有三百多两,可因为简薇怀孕事,总不能都是方家出钱吧?那简直是花钱如流水,现在只剩下两百多两,这才年呢,消费水平比在家乡高太多。
主要是和别人出去交际应酬花费多,单单顿饭,两三个人吃就要两多,这还是朴素点,奢侈什样价格都有。
何谦竹拿出纸扇摇摇,自嘲道:“这是守家之犬,离不得家。”
顾青云闻言,忍不住笑,他在抽屉里摸出两封厚厚信来,递给何谦竹,低声道:“这是给爹娘、岳父岳母家书,麻烦你帮忙带回去。”
心里却很是失落,本来他已经平静下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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