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动作。
他抬头看着季明舒,眼里满是情欲,声音却清冷沉静,“今天给你买钻石,整套。”
“……?”
季明舒皱皱鼻子,嫌弃道:“航母都不管用,说痛!”
“也痛。”
他声音忽然就变得低哑,边说还边按着季明舒背脊往自己身上贴贴,让她自己感受。
“……”
季明舒被戳得激灵,忽然就想起昨夜被有氧运动所支配恐惧!啊啊啊!这个死变态怎不去坐牢!!!
——两人博弈最后以季明舒贡献出纤纤十指作为结束。
岑森似乎还不甚满足,季明舒洗手回来,他也没有进入所谓贤者时间,只直勾勾地盯着她嫣红唇。
季明舒原本是不太明白,可想起之前岑森做过事,忽然就明白。
她凑上去捂住他眼睛,强硬道:“想都别想!这辈子都别想!你这种思想不干净男人就应该去坐牢!!!”
岑森酒意还未全散,低低地“嗯”声,仿佛带点笑。
他握住季明舒手,又毫无诚意地低声道句歉,而后又将她柔软身体揽入怀中。
季明舒还没有睡意,想起回家这两天,这男人就和进入发情期似言不合就要做,都没和她说上几句话,心里还挺不高兴。
于是她理直气壮地伸出手,“手疼,你帮揉揉。”
都说男人在床上都很百依百顺,岑森也不例外,她这命令,他还真握住她手,轻轻揉起来。
季明舒窝在他怀里窝会儿,不自觉就成关心老公小娇妻,“你今天怎喝这多,有没有吃醒酒药之类。”
岑森半阖着眼揉手,难得和她聊起工作,声音还静静。
今天他应酬那老板不是什斯文人,早年做灰色产业起家,路走过来有那点刀口舔血意思,为人也就比较粗犷豪放,劝酒理由个接个,什感情深口闷,感情厚喝不够,感情铁喝出血。
岑森向来不大擅长应酬这类人,对方总会莫名自来熟,莫名热情,脑子里好像没有“分寸”二字,见谁都是小兄弟。偏偏有生意往来,也不好因小事冷脸。
说完他顿顿,也不知道是正经说话还是调戏,忽然来句,“你以为赚钱养你很容易。”
“……?”
“可真是太委屈!”
“你不想养还有是人想养呢,给你这好机会你这人怎还不知足!”
岑森阖眼轻哂,没反驳她。
两人就这样在床上窸窸窣窣地聊会儿天。岑森有点累,没多久就睡着。
“岑森,岑森?”
季明舒轻轻戳下他喉结,而后又去吹他睫毛,没想到还真睡。
她趴在床上,手肘撑着下巴,细细打量枕边男人,并且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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