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做,就连手都不愿抬下,穿好衣裳后,就趴在某人胸膛间昏睡过去-
之后两日上路,明檀都不甚自在,羞答答,总在躲闪江绪眼神。江绪也不知道她在害羞什,行房而已,又没少做,在温泉与在净室有何不同?
回程至先前暂停车马城镇,这路艰辛终于得以舒缓。
有桐港这遭经历,坐在马车上返京,明檀再也不觉得疲累。
其实回程无事在身,本应轻松许多,江绪还打算带她走截水路,绕富庶之地而行,满足下她想要买十辆马车回京需求。
可明檀却忽然懂事起来,路除给京中亲朋好友准备手信,愣是什都没多买。
江绪问,她便严肃说起大显民生百态,这世上还有许许多多如桐港般贫苦偏僻之地,她如今身为宗室皇亲,理应以身作则,厉行节俭。
江绪想说些什,可她难得有这份心,哪怕是心血来潮,也不应泼冷水,便由着她去。
明檀这懂事,就懂事到回京。
盛夏时节南下灵州,如今回京,上京都已入深秋,显江两岸垂柳萧瑟,银杏却是沿街铺满金灿灿片,风吹,满城金黄纷落,煞是好看。
江绪因是出门办差,回京定然是先要去见成康帝,在岔路口,江绪嘱咐人先送王妃回府,单骑只身入宫。
定北王府。
车马停在门外,明檀下车。
福叔特特敞大门,下人们从门口往里两列分站,直站进二门,眼望不到头。
“恭迎王妃回府!”见明檀下马车,众人齐齐行礼,迎人入内,恭迎请安之声极为洪亮。
明檀许久没见这大阵仗,有些怀念,又有些受宠若惊。
好在离京数月,她还记得自己是定北王妃,她端出王妃派头,镇定地点点头,又弯起唇角,朝着福叔温声道:“与王爷离京数月,府中有劳福叔操持,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老奴本分。”
福叔还是如既往谦虚,笑容也是如既往恭敬和善。
“外头如何广阔,自是不及咱们自家府上舒坦,娘娘在外舟车劳顿数月,定是劳累非常,您快回启安堂歇着,素心姑娘和绿萼姑娘自打前几日得您与王爷快要回京信儿,可是高兴坏,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呢!”
明檀点头,由福叔陪着,入府,往启安堂走。
别说,福叔对她这王妃也算是尽心尽力万分看重,从前江绪出京办差,去就去,回就回,可没有如今这开正门,仆众列立,路恭迎至启安堂排场。
至启安堂,院外便张灯结彩,启安堂恭迎丫头也都个个儿换上鲜亮新衣裳,不知道估摸着还以为王府要办什喜事呢。
院门口摆着火盆。
隔着火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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