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个好人！”他伸手擦
擦，看眼江绪，声音又不由自主地低下来，“
可以自己回去
，不用麻烦哥哥姐姐。”
这小孩，真是懂事得让人心疼。
明檀看眼其他同样面黄肌瘦又灰扑扑孩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起身，将包袱里碎银和干粮全都拿出来，给这些孩子都分分。
江绪任由她动作，也没阻止。
今夜前来，除这些被带来当帮手孩子，还有陈五同伴，李四和王三麻子，只不过李四和王三麻子先前在外头比较能耐，自然也就遭受暗卫更重打击，早在被扔进破庙之前就昏死过去。
待明檀给这些孩子分完东西，江绪吩咐暗卫送他们离开这荒郊野外，又让暗卫卸昏死三人组胳膊和腿，将人扔去乱葬岗。
破庙重归于寂。
没吃完鸡腿已经凉。
明檀也没心情再吃。
她在留有余温火堆旁抱膝而坐，发好会儿呆，才怔怔问道：“夫君是早就知道给东西会惹上麻烦
。”
江绪撩开下摆，坐在她旁边，声音沉静：“饿三天人，看到糕点和银子，又怎会不动糕点去咬银子。”
明檀回想起白日那幕，犹豫道：“凭这点就可以推断吗？那可能他需要银钱救急，也可能是想将糕点带回去与其他人起吃，这也……不定吧？”
江绪垂眸，淡漠道：“你没有饿过三天，不明白也是正常。”
明檀闻言，不由转头看他，眼里满是惊疑。
“夫君你饿过三天吗？”
她不经思考就问出口，问完她忽然想起，夫君之前说过，从前行军差点渴死在路上。
差点渴死经历都有，差点饿死经历对他来说可能也不算稀奇。夫君乃堂堂大显亲王，这从前过都是些什日子？明檀心里更不是滋味。
可江绪没应声，只揽过她肩，让她径直平躺到自己腿上：“你累，早些休息。”
明檀还想说些什。
江绪低头，拂开她脸上碎发：“睡吧。”
从这个角度望过去，夫君面上轮廓线条似乎比平日柔和许多，连带着声音也变得低哑温柔。
她眨不眨地望会儿江绪，冷不丁说声：“夫君，阿檀以后会对你好。”
不待江绪反应，她便环抱住江绪腰，往里侧拱拱，安心闭上眼。
江绪略怔，眼底也划过抹极浅淡暖意。
夜幕沉沉。
今夜晴好，月华如洗，四下皆静，只山林间有不知名鸟兽在断续夜啼，听来有些孤寂。
明檀这些日子磋磨下来，在这恶劣环境下也已安然入睡。
见她睡熟，江绪将她轻轻放在草席上，给暗卫递个眼神，只身融入破庙外无边夜色。
……
小石头行孩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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