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明檀摇头。
“那本王去练武,昨日累,你再多睡会儿。”
江绪说是昨日在平国公府受累,然明檀听,却不由得红着脸揪他把,还不是他索求无度,不然如何会累!她埋在他脖颈间不解气地咬口。
不过她那点力气,咬上口对江绪来说就和蚊子叮上下没什差别,非要说差别,那大约是她这咬,更为酥麻。
外头候着婢女听到里头动静,悄声走至内室珠帘外,轻声问:“殿下,可是要起?”
“嗯。”
很快,婢女打着帘,应梳洗物什便送入内室。
平日江绪起时明檀都在酣睡,下人们动作都是轻得不能更轻,江绪也只让人送东西,不喜欢人伺候穿衣,她们如往常般放东西便准备退下,没成想今儿王妃娘娘也醒得可早。
“也要起。”
江绪回头:“你起这早做什。”
明檀蹭上去抱住他胳膊:“想去看夫君练武。”
江绪默默。
“不可以吗?”
婢女大着胆子偷觑眼,只见王妃还没穿寝衣,小衣也没穿,肩骨以下锦被盖着,可那双白皙玉臂已从抱胳膊变成搂脖颈,就差没整个人都挂在殿下身上撒娇。
这谁顶得住。
果不其然,他们家殿下很快便“嗯”声,
与江绪不同,明檀是能让人伺候就绝不自个儿动手娇贵主儿,江绪都打算更衣,她才斯斯文文漱完口。
见自家夫君要自个儿更衣,明檀忙示意擦脸丫头快些,个骨碌换成跪姿,直起身子从江绪手中抢过玉带。
“夫君,阿檀帮你。”
江绪顿顿,也没驳,略略张开双臂。
江绪常服比大婚那日礼服简单多,明檀细致地帮他整理着衣领,系好腰间玉带,又挂好玉佩,不知怎,她偏偏头思考会儿,忽然抬头问:“夫君,你觉不觉得你腰间有些空,少点什。”
“少什?”
“当然是香囊啊,夫君你竟然都不佩香囊!”
“佩来做什,驱蚊辟邪?”
明檀:“……”
倒也不至于记这久!
虽然被江绪反问堵得半晌没说出话,但明檀并未打消要给自家夫君做香囊念头。梳洗停当,去演武场观赏江绪练武时,她便在脑海中勾勒起香囊配色、花样。
话说回来,明檀重新规划王府舆图后,要紧执行便是为江绪建造小型演武场用以练武。
演武场空旷,周围是还未盛开略显光秃梅林,江绪在场中练剑。
明檀在此之前见过江绪两次出手,次是大相国寺回府途中,他与他暗卫不费吹灰之力就剿灭帮匪徒,另次则是昨日在平国公府,随手便弄死江阳侯……说来她也有些好奇,他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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