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封个侯爵,也就是老江阳侯。
“老江阳侯颇有才干,对先帝又十分忠心,先帝驾崩消息传至蜀中,他便上书辞官,自请为先帝守陵,可因悲痛难当,旧疾复发,在前往皇陵途中,便随先帝起去。
“圣上感念老江阳侯对先帝片赤忱,特许江阳侯府平级袭爵,江阳侯府也因此颇得圣恩,平日宫中下赏,都不忘记给远在蜀中江阳侯府也送上份呢。”
如此说来,白敏敏倒有几分印象,她点点头,又追问:“那未过门夫人又是怎回事,都已袭爵,还未成婚?”
“世子都有,自然是成过。”
懂,娶继室。
“那他看上哪家小姐,咱们认识?”
说半晌说回点子,那位贵女抿唇笑道:“自是认识,可不就是宜王府那位最尊贵郡主。”
奉昭?白敏敏与明檀对视眼,不免有些惊讶。
奉昭怎说也是个郡主,何至于下嫁已立世子侯府做续弦?
“江阳侯府家产颇丰,在蜀中之地是出名富庶,江阳侯也惯是个会享福,入京这些日子,收两名美婢,前日宝珠楼花魁出阁,这位侯爷还掷千金拔头筹。听闻侯府里头更是不得,姨娘都有十多房,没有名分更是不计其数。”
做继室就算,还是如此荒*之辈。
明檀虽与奉昭结不小梁子,但听到这般婚事,倒也幸灾乐祸不起来。
话至此处,恰巧有昌国公府婢女入园,规矩朝众人行礼,又回身禀白敏敏:“小姐,夫人找您,让您过去趟。”
今日这般场合,京里数得上号贵女夫人都来,正是相看好时候,不用想也知道,舅母唤白敏敏过去是要做什。
明檀自是不会去打搅舅母这安排,不过她酒意未散,也不想再同这几个闺秀叙话,遂起身,与白敏敏道离开。只不过出园子,她便与白敏敏分道,往湖边赏荷吹风去。
平国公夫人极爱荷花,每至盛夏,府中便有十里风荷之景。
如今时节还早,小荷还未开尽,但湖面吹来风已染就淡淡荷香,闻之心舒,清浅宜人。
自去岁上元落水,平日出府宴饮,明檀极少再近湖边,然今日有云旖,她便是想摘莲蓬也不算难事。
她摇着团扇,绿萼与云旖在身后凑趣说笑,主仆三人沿湖赏景,酒意倒是很快就散大半。
只不过走至沿湖拐角之处,远远便瞧见前头拱桥上又站几位闺秀,明檀停下步子,不欲往前与人应酬。
“们回去——”
明檀刚开口,前头那几位闺秀便忽然惊叫起来:“啊——!来人,快来人啊!有人落水!!”
拱桥上有人吓得后退,有人往前张望,珠翠锦绣乱晃,瞬间乱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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