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吗?”
“表哥这不是在向求亲,是在陷于万劫不复之地。”明檀稳声出言道,“求亲需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此简单规矩,想来表哥不会不懂。表哥所言所赠,若受,说得好听些是两情相悦私定终身,说得难听些,是为私相授受不知检点。”
沈玉懵。
明檀又道:“表哥既知来寺中祈福是为避风头,就理应知晓,阿檀如今言行皆是如履薄冰,表哥但凡于阿檀有三分礼重,都不至于贸然来此,诉此情衷。”
沈玉:“未事先知会独自前来,是鲁莽,但表妹,……”
他慌忙解释,明檀却径直打断道:“既知鲁莽,便请表哥速速离开此地,阿檀自会当今日从未见过表哥,也未听过什求亲之言。且,阿檀于表哥无意,绝无可能嫁与表哥为妻,请表哥日后切勿再提。”
“……”
无意、绝无可能、切勿再提。
跟在江绪身后暗卫不由为沈小将军捏把汗。
这明家四小姐,真可谓是杀人诛心。
果不其然,沈玉自听到后半句起,神色霎时灰暗,眸中光彩也黯淡下来,解释话堵在嗓子眼,再也说不出口。
适逢素心与绿萼用完斋来寻明檀,见到沈玉,两人还有些惊讶,正想行个礼,却不料明檀越过沈玉,直接吩咐道:“走,回房抄经。”
素心与绿萼齐齐应是。
跟着明檀走出截,绿萼忍不住好奇回望。
沈玉仍失魂落魄地站在那儿,半晌没动。
绿萼:“小姐,表少爷怎在此?”
明檀气得说不出话,没应声。
等回屋,绿萼又悄声道:“奴婢瞧着,表少爷似乎对小姐有意呢,从前表少爷便……”
明檀记眼刀子嗖嗖飞过去。
绿萼仿佛被这刀子抵住喉咙,识趣闭嘴,再也不敢多言半分。
大约是在明檀三人回到厢房同时辰,站在放生池边沈玉挪步子,略显僵硬地往寺门方向回走。
躲在树后偷看全程小丫鬟,也悄悄从另条小道离开。
这点动静自然逃不过暗卫眼睛,暗卫提醒声,可江绪没理,反而忽然吩咐道:“去查查明家四小姐,查她两年前踏青节,是否去过寒烟寺。”
几次三番遇见这位明家四小姐,不是只闻其声便是只见其影,并未认真看清此女长得哪般模样。
今次看清,虽不知为何未着那五马车衣裳,然明眸皓齿,靡颜腻理,确乃难能见美人。端看样貌,先前祈愿都显得没那过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是,他发现此女样貌有些熟悉-
厢房内,让江绪觉得样貌有些熟悉明檀越想越气,沈画虽然不怎讨人喜欢,但还是个有脑子精明人,怎会有个这没脑子哥哥!这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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