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工。排练
时候，对着镜子跳，苏荷还挺自如，上
台，是有些紧张。
但音乐声
响，身子就跟着动起来。
灯光很刺眼，台下人神情都看不清，黑压压片。
等曲毕，尖叫声口哨声还有掌声响起，苏荷才发现，额头汗已经顺着脸颊往下滑落，她喘着气，跟着鞠躬，弯腰。
再跟着领舞小美女块离开，下到后台，苏荷身子才放松下来，她用丝带擦着下巴汗，因换衣间少，苏荷抱自己衣服，准备回宿舍换，正好可以洗个澡休息。
刚下台阶，就碰上谢楼。
门口光线不太好，谢楼唇角叼着烟，站在下面个台阶。
苏荷在上个台阶，两个人时间，竟是安静对视，大约秒，苏荷冲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侧过身子，就要走。
但是她动，谢楼就动，挡住她去路，橘色烟蒂跟随他动作，晃掉在风中。
台阶太短，没处可躲。
苏荷拧眉。
“谢楼？”
谢楼只腿，踩在她站台阶上，微抬下巴，“嗯？”
苏荷：“让让。”
说完，谢楼纹丝不动，苏荷依旧拧眉，就在她打算再开口，谢楼唇角勾下，往旁边稍微让个位置。
苏荷松口气，收回目光，跟他擦肩而过。
这里树荫遮月，门口感应灯已灭，苏荷恍惚间，感觉到风吹过来带着丝烟草味，下秒脚悬空。
大红色裙摆在空中划条线，只手揽过她腰。
谢楼懒散嗓音在头顶响起，“小心。”
苏荷定睛看，她踩空。
腰身被他搂着，风愈发大，吹着两个人衣服，尤其是她裙摆，动动，白皙长腿若隐若现。
*
“荷荷！”道嗓音在台阶下传来。
陈曜手里拎着瓶水，就在最后个台阶，抬头看着他们。
那刹那间，苏荷感觉腰上手紧紧，她略微挣扎，那句放开
还没开口，腰间松，苏荷三两步踩另外块完好砖块走下去。
陈曜脸色忽明忽暗，有些陌生。
苏荷顿顿，斟酌会，冲陈曜点点头，随后默不作声地离开。
行走间，风将她发丝掠起，隐隐有股烟草味索绕在鼻尖，苏荷拧眉，揉揉鼻子，人影消失在拐角。
而原地。
谢楼转过身，唇角斜斜叼着烟，挑着眉眼看陈曜。
陈曜满目都是红色裙摆，他没有跟以往那样，带着笑意或者出声调侃，挥散不去是刚刚谢楼搂着苏荷腰肢画面。
两个人无声对视。
空气中，明明无波无浪，却似硝烟战场。
大约秒。
谢楼手插口袋，垂着眼眸从唇角捏烟下来，掐灭，走下台阶。
陈曜抿着唇，依旧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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