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担心事情没有发生,虽然商母跟他说不少话,但是并没有问得很详细,大多数都是在说自己儿子事情。
从女人口中得知,小时候男人竟然害怕拔牙,心里忽然有种奇妙感觉,原来那个男人也有害怕时候,不过谁都有童年。
他真想看看小时候商临易,不知道跟现在想不想,会不会跟别孩子那样扑到妈妈怀里撒娇,有没有经常哭鼻子。
“小安要看看吗?”白柳仿佛看穿少年心思,从不远处架子上拿下本画册,厚重画册是硬质皮包裹,尽管质量非常好,依然能够看出年代痕迹。
“这是他去拔牙照片。”
女人指着其中张略显模糊照片,里面稚气少年跟男人有几分相似,只见他用手捂住半边脸,眉毛紧紧皱在起。
尽管没有看到当时画面,唐安依旧能够猜到他心情肯定不好。
“他很怕疼,但是从来没哭过,这孩子太倔强,从来不肯示弱。”白柳微微叹气,她多想儿子偶尔能够跟自己撒撒娇,或者像别孩子那样偶尔哭闹,可是那张嘴怎都撬不开,就跟谁欠他似。
估计自己上辈子真欠他,这辈子他讨债来,不然老天爷为什不满足她当母亲哄孩子瘾,本来孩子就该有孩子模样,哪有像他这早熟。
不过像这样孩子,白柳有时候也有些心疼,他从来不说自己喜欢什,很多时候都是靠猜,不过她只那猜到小部分,希望儿子对自身好点。
这是第次,商临易明确表示他要什,这就是白柳不反对男人喜欢少年原因之,她相信男人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有深思熟虑过事情才会说出来。
唐安不知道白柳内心想法,不过陪着商母看完相册后,心中对男人感觉更解,他们距离似乎拉近许多。
夜色朦胧,洗完澡后唐安坐在房间阳台外,这个阳台非常大,比Z市别墅要大很多,中央放置着雅致桌椅,让人能够在外面坐着吹吹风。
阳台扶手上还盘踞着绿色植物,上面还长着许多花骨朵儿,不知道是什名字话,白天时候他看见这些花开放,艳丽红色把阳台点缀得十分梦幻。
唐安手里拿着自己身份证,借着月光看上面照片,身份证上照片也不知道男人怎弄来,明明他没有去拍过,可是这样看着跟他模样。
姓名“唐安”,出生年份到今年刚好十八岁,之前男人已经为他庆祝过生日,所以生日也是他本身生日。
其实唐安也不知道自己多少岁,但是银月知道自己已经成年,不过既然发情期刚刚到来,那他年纪应该成年不久。
说起发情期,最近因为有男人存在,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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