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就好,辈子最重要是开心。
至于这庞大家业由谁继承,大不两人到时候去领养个孩子。
看着长相漂亮略带稚气少年,更担心对方父母那关,毕竟有哪个做父母,肯让自己儿子被别男人拐去。
商傅霖也沉默,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儿子性格还是像他,只要是认定人,就算有再大困难也不可能阻止。
即使少年父母不愿意,他肯定也不会放弃,既然这样还担心什。
“随他们去吧。”
两位长辈第二天就坐飞机离开,虽然白母还很担心儿子伤势,却被儿子无情地逐客,她心里暗骂着儿大不中留。
但是心里虽然布满,却也没有再留下来打扰两人,反正留下来也用不上她照顾,只好乖乖跟着丈夫离开。
商父离开前嘱咐几句,让男人好好休息不用担心工作,在他伤势恢复前这段时间里,会暂时回到公司处理事情。
因为这个承诺,商临易在医院待半个月,养好身体才慢悠悠出院。
回到那栋别墅,唐安看着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布局,竟然有种陌生感觉。
“临易哥坐着休息吧,帮你倒水。”
唐安已经习惯照顾男人,而且他总觉得伤筋动骨百天,就算出院回来也不能多动,平时尽量不让男人劳累。
只不过他没想到是,这天晚上他就让男人劳累,明明打算好好睡觉,谁知道刚爬到床上就被扑倒,进行场酣畅淋漓运动,直接累到昏睡过去。
事后,商临易搂着呼吸绵长少年,在那微卷银色发顶落下轻吻,蹭着那柔软发丝,眼里柔情没有人看见。
住院时候,他直忍着没碰少年,直到今晚总是忍不住放纵回,不小心做得太过火,但还不至于让他受伤。
唐安第二天醒来腰酸背痛,好像全身骨骼被人拆开重组,回想昨晚疯狂画面臊得不敢出去,躺在床上过很久。
最后鼓起勇气起床开门,看见男人身穿居家服坐在沙发上喝咖啡,但相比于以往不同是,这次他手里没有拿着文件,看起来只是单纯再享受咖啡。
“醒?”
“嗯。”
唐安目光触及男人修颈项,看见上面清晰抓痕,想到昨晚交缠火热画面,以及自己热情迎合,耳根不由得微微发红,嘴唇张合却说不出句话。
但是很快,他注意力被桌上东西吸引,“这是什?”
疑惑地拿起来看,竟然是张身份证,尤其是在看到上面照片时,他心脏猛地震,因为这上面是他本人。
拿着身份证手颤抖得不像话,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有多激动。
“临易哥,这是怎来。”桌上除身份证之外,还放着个纸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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