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警局高层也有这个秘会
人。这些警察明面上可能是查昨晚事，实际上还不知道想确认什
。
“而且，还有
点。”林柚看向两人，“这组织还只收男人，女性只能加入家属联谊会——你们有没有想到什？”
耿清河还未开口，顾衡饶有兴致地笑笑。
“黑山羊。”他说。
“是啊。”
林柚往身后墙面上靠。
“
就在想旅馆事发才多长时间，他们是上哪里纠集
那多人。”
“还有祭坛和血，要用短短个月准备这些可不轻松。”她说，“如果背后有另个组织就说得通。”
“但是……”
耿清河回忆着那些信徒逃窜样子，“他们看着点都不像是有组织，更像是——更像是——”
“乌合之众。”顾衡替他说那个词，“大概是因为召唤黑山羊母神本来不在他们计划内。”
“还记得兰顿说什吗？”
林柚挑眉。
“他说引起些人注意，现在想想，应该就是‘银色暮光’家伙们。”
“邪教组织也是分三六九等，”她凉凉道，“派去召唤黑山羊可能只是不知道多少真相底层成员，既然有黑山羊幼仔在，让他们试试也无妨。”
“召来更好，不成功也没关系，因为他们真正在准备是另场祭祀。”
“如果跟猜样……想召唤应该是犹格。”
耿清河：“……犹什？”
“犹格泡泡——开个玩笑。”
林柚耸耸肩，“犹格·索托斯，就是剩下那个三柱原神。”
犹格·索托斯，外号是“门之钥”，泡泡纯属是对他球体外表戏称。他全知全视，知晓世上切事物，掌握着穿越时间和空间力量。
他有时候会被视为仅次于混沌之父阿撒托斯至高存在，如果讨得他欢心，也许会被赐予知识作为回报。
当然，事实远没有听上去那美好。这些知识更可能让人发疯，更别提他带来劫掠和毁灭。
“果然还是得破坏他们请神仪式吗？”
耿清河挠头，猜到这应该就是最后关，只要攻破这点就相当于通关，“但从哪下手是个问题啊。”
现在压根是敌在暗在明啊。
有人咳嗽声。
见吸引来其余人视线，罗景眨眨眼。
“好歹知道个集会地点，也许能顺藤摸瓜查到点东西”
“虽然上次差点被抓住……”他说，“要不趁着人多，咱们再去次？”
*
“说是经过层层审核才能参与秘密俱乐部……”
耿清河纠结道：“为什会把集会定在这种地方？”
矗立在他们眼前是栋烂尾楼。
毛坯房草草地修半，整栋楼只搭出个框架，还能看见点钢筋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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