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
木偶
边向前骑边嘴巴张张合合，那白漆漆得光滑
脸庞在黑暗中使人脊背发毛，“你还活着。”
它两条腿缓缓地蹬着脚蹬，僵直上半身随之摇摇晃晃。
林柚：“那什
——”
“你，”比利眼珠通红，光看它样子，仿佛就能看出竖锯现在有多气不顺，“听
说完。”
林柚：“……”
好好好，她闭嘴。
“人活着多半不知感激。”
看她安静
，比利继续向前蹬着小三轮，“但你——”
竖锯声音顿。
木偶突然蹬不动自行车，林柚默默看着比利条腿又向前抬起试试，依旧没踩动。
装着针孔摄像头猩红眼珠向下转动，于是，屏幕另边竖锯也看到——
片当漏网之鱼、没被扫到旁边玻璃碎片嵌进自行车车胎，它再蹬下来，扎得更深。
三轮车前胎，在他们注视中缓慢地瘪下去。
估计是想起什，木偶抬起脑袋，望向林柚。
“本来想提醒你。”
对上它目光，后者摊手，“你不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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