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柚见过这张脸
次。
那是在她调查旅馆老板夫妇
卧室时，床头柜上有个正面扣在桌上相框。照片上女人笑得温雅和善，眼前却是肿胀而扭曲，嘴角带着恶毒弧度。
她还是靠五官间那点点残存相似感和之前对身份猜测把两者联系起来。
水鬼在扯着她往下拽。林柚憋着口气，果断地脚狠踹在对方手腕上，趁吃痛松手时拨水向上游去。
都没来得及游出多远，她就又发觉有什
东西缠
上来。
这回是乌黑发丝，密密麻麻地纠上小腿，向下坠去速度比方才更甚。眼见离着湖面越来越远，肺里空气逐渐被挤压出去，林柚伸手摸向腰包。
这明显就是门心思专门来冲她打击报复，她心知这里是对方主场，手头又没有趁手工具，也不知道小刀割不割得断这头发。
快。
林柚念头转得飞快。
快想想自己到底有什能用得上，能对这种情况做出最优解——
她忽觉身上轻，像有什被倏地抽离。
就在紧接着下刻，有谁抓住水鬼手腕。
“嗨。”
那家伙语气温温柔柔，水鬼回头，张血肉模糊面孔贴在自己耳畔笑得可怖。
“你在做什呢？”
*
【恭喜您，D级副本《旅馆626》全剧情攻略完毕。】
【您在本次副本中表现被判定为——S。】
视野再度转暗，又次站在主界面空间后，林柚觉得自己有必要表示点什。
“下回下手轻点，”她严肃道，“以后大家都是同事，这样不太好，会很尴尬。”
“
不。”
薛瑶回答得理直气壮，脱离《学园怪谈》副本，她此时作为笔仙存在更接近于灵体，轻飘飘地待在空中，“活该，谁让她对老师动手。”
她也不复吓唬水鬼时那剥去脸皮模样，又恢复生前娇俏脸庞。
“再说，是她没打过。到时候丢人也是她不是。”
……那倒也是这个理儿。
林柚扑哧乐，再看向手里R卡，总觉得卡面上水鬼那本就浮肿脸上都又多出几分愤愤之色。
——你说这是何苦，她本来都没打算再管，那次冲进浴缸就完事，这不是白白自己送上门来人头？
这下可好，变卡吧。
“话说回来，”林柚奇道，“你之前是怎出来？”
现在薛瑶是她刚才试着又打开图鉴，拿下笔仙那张卡后“召唤”。她在湖里可没有这干。
对方比她更摸不着头脑，“不也是老师你叫吗？”
……严格来说，那时不能算是叫。
林柚盯着在空中摊开图鉴，陷入思索。
她只是在那刻想起自己能力，不过是动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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