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是谁?”迟萻不解地看他。
男人绷着脸,没有回答。
迟萻只得换个话题,“那这线材料是什?”
“种植物纤维,非常坚韧,适合用来战斗,不容易断。”他说道。
迟萻哦声,继续研究那线,它非常细,捆成团才那丁点,几乎没有重量,但同时使用时也要十分小心,否则会割伤自己手。刚才他将这线缠在狍子角上,并没有真用手拉,狍子越是挣扎,这线就系得越紧,也是他能那快就解决那只狍子原因。
迟萻大概有些明白为什他会是狩猎队队长。
他战斗力无疑非常强,首先就有种普通人没有蛮力,拳下去,能将像霸王龙那大动物头骨打裂,可见力气有多大,怨不得她每次都被他抓得死死。
在她研究得差不多时,狍子肉烤好。
狍子肉非常美味,加上他手艺不错,烤得油滋滋,洒上今天从聚居地中带出来调味料,好吃到爆。
两人都是大胃王,几乎干掉三十斤肉。
吃得满嘴满手都是油花,连脸都沾上炭灰,男人看她脏兮兮脸,伸手蹭蹭,然后带她到附近溪水里洗手。
这条溪流很小,半米都不到,水质却十分清澈甘冽,倒是没有看到鱼和虾这种存在。想到这个世界异常,迟萻觉得,如果真有鱼和虾,那也像恐龙这大,这种小溪水哪里放得下?
那画面太美,不敢想像。
吃饱喝足,两人躺在花海中休息。
迟萻脑袋枕在他手臂上,享受这难得悠闲,渐渐地竟然睡着。
等她醒来,发现太阳已经落山,男人就这侧卧着,安静地看着她。
迟萻猛地跳起身,差点忍不住抓头发。
她今天到底出来干什?明明是想趁今天修息,在聚居地周围观察下这个世界地形,怎竟然跑到这里来睡觉?
比起她抓狂,男人十分悠闲,或者对于现在精神状态不稳他来说,在花海里睡觉也是件十分必要事情,能缓解他病情。
男人看她脑袋上顶着朵颤巍巍花,趁她不注意,又放朵上去,顿时她脑袋上开两朵花,左右十分对衬。
嗯,花是他,萻萻也是他,现在萻萻和花在起,都是他!
等迟萻去溪边洗脸时,就看到自己脑袋上顶着两朵花,颤巍巍地竖在那里,那形象要有多傻就有多傻。她瞪会儿溪里自己形象,恼怒地将花扯下,然后转头瞪向某个男人。
男人看天看地看花,就是不看她。
不说问,这摆明着就是他干。
接着他们回到那只狍子所在地方,将覆盖在它身上树叶拿开,大概是盖得严实,过大半天,狍子依然没有变质意思。
迟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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