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航心如死灰,半晌眼珠子方才转下,挣扎着爬起身,叫人拿来伤药。
他要活着,活着去杀欺骗他人,为她报仇。
迟萻和司昂回到巫族休息地时,马上就道:“真不认识他,你别乱想。”
司昂神色淡然,说道:“知道你不认识他。”
迟萻正要露出笑容,然后就听他说:“你记忆被神级灵图封印,只有神才能解除封印,你能记得他才怪。但不表示他不认识你,看他眼神,对你可是情意绵绵呢。”
说到这里,天巫大人心里就怒得想杀人。
他不喜欢其他男人用那样眼神看她,特别是在他不知道时候,她在人族中生活百多年,他无所知,更不知道是不是她曾经也像人族其他宗家令主样,情人遍布。
虽然知道深究这些不好,可心里就是憋得难受。
迟萻看他会儿,终于确认这男人是在吃醋。
不知怎,她不仅没有担心,反而有点想笑。
“咳,你放心,和他肯定不是那种关系,刚才你也听到他话啦,他知道从阿尔山摔下来,定是当初合谋害人,很确定。”迟萻信誓旦旦地说。
“万是赶来救你、恰好看到呢?”司昂反问道,可不相信作为宗家白虎令之主,被人害时,没有忠心心腹下属找她。
迟萻呃声,继续肯定道:“你放心吧,对那种妖艳贱货没兴趣。”
司昂:“……”
如果不是妖艳贱货,她就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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