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凤冠,就重得难受。
十七皇子为她取下凤冠,含笑看着她,只手轻轻地为她揉着后颈,柔声问道:“很难受?”
迟萻嗯声,抱怨道:“这凤冠上太多灵器,重得很。”
十七皇子笑着看眼那凤冠,脸上露出意味不明之色。
宫人伺候两人洗漱后,便收拾东西退下,将空间留给这对新人。
因为是皇室婚礼,所以不兴闹洞房那套,宫人们离开后,周围便安静下来,只有贴着双喜字窗口前案桌上两支婴儿臂粗红色喜烛静静地燃烧着。
迟萻非常淡定地上床歇息。
这是她和他在这些世界里第三个婚礼,比起在现世时第次紧张、期待还有不知所措,现在她非常淡定,都是老司机,淡定得很。
十七皇子也跟着上床,将她拥进怀里,低头吻她,只手要掩上她眼睛。
迟萻眼明手快地抓住他手,笑嘻嘻地说:“司昂,今天是们洞房花烛夜。”
“嗯。”他含糊地应着。
“不想在梦里过。”迟萻脸无辜。
十七皇子安静地凝视她,那双暗紫色眼睛里跳动着危险焰火,仿佛在静静地看她怎作死。而迟萻也不负他所望,翻身坐到他腰腹上,双手撑着他胸膛,笑嘻嘻地俯视他。
十七皇子静静地躺在那儿,就看着她倾下身,吻住他唇。
不会儿后,红色喜帐内传来粗重喘息声,压抑不住声音从缝隙里溜出来。
等这声音终于平息下来,迟萻小心地搂着他,摸摸他泛红脸颊,在他有些血色唇上亲口,继续作死,“今天是们洞房花烛夜,不希望发生在梦里,你明白?”
十七皇子沙哑地应声,继续用那双幽暗紫眸看着她。
迟萻不由得有些心虚,咳嗽声,继续道:“你别这样看,如果你有本事,就躺平任你折腾,你让干什,都答应。”
“真?”十七皇子问,声音略微低沉。
作死某人仗着十七皇子那破身体心有余力不足,非常干脆地点头,副不怕他折腾样子,就算他要折腾,那也是在梦里,醒来后,完全没有后遗症,所以不怕。
于是迟姑娘愉快地入睡,不用担心今晚会在梦里被他折腾。
夜半时分,迟萻在阵雷声中惊醒。
她醒来时,发现变天。
窗台烛火明明灭灭,倒映在窗纸上,屋外妖气冲天,魔魅横行,天边时不时地电闪雷鸣,大雨将倾。
迟萻猛地跳起身,下意识地寻找那男人,发现以往在床上总要紧紧地搂着她取暖方才肯入睡男人并不在,屋子里也没有他气息。
她心里有种不好预感。
当下迟萻直接下床,抓起旁边箱笼上放着那袭大红色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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