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渍,然后朝她伸手,直到她温暖手搭在他手心间,他稍稍用力,就将她搂到怀里。
他身上冰冷温度渗透进来,让她猛地打个哆嗦。
这个人年四季体温都非常低,连呼吸也轻不可闻,要不是他还能睁开眼睛,会说话,几乎让人以为他是个死人。
他偏低体温,近似无呼吸,神秘而奇怪力量,景阳宫里那间密室,他身边聚集能人异士,还有他妖魔降世传言……
迟萻脑中片乱糟糟,时间没能捋顺脑中信息,并不能确定她所想是对。
如果真是这样,那司昂到底算什?
“怎?”十七皇子摸着她温暖脸,唇角含笑。
迟萻摇摇头,瞅着他说:“刚才去看五哥和茵姐姐他们,听茵姐姐说,幸好昨晚流音去得及时,救茵姐姐命,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真是奇怪,昨天们经过那片江域,不应该会有鬼怪作祟,却没想到那群水鬼会突然袭击……”
迟萻边脸,边瞅着他。
十七皇子手下下地抚着她背,动作非常温柔,指腹间温度渗透单薄夏衫,肌肤瞬间起阵鸡皮疙瘩。他神色未变,淡淡地说:“没什奇怪,有更强大邪祟出现时,那些弱小存在,就会听令于对方。”
她睁大眼睛,“你是说,昨晚有更强大邪祟作乱?”
“应该是吧,其实也不太清楚。”十七皇子微微笑着说。
迟萻看着他,最后也不说信没信,却不再问他。
接下来路,他们依然时不时地遇到鬼怪袭击,因为已经有准备,所以这些鬼怪虽然给他们造成些麻烦,并没有受到太大损伤。
不过经历这些,众人也知道出发前他们向鬼神借路仪式已经作废,再重新施法作祭失去效用,只得提起十二分精神来应对,尽量减少伤亡。
这些事情,也让这群刚出师天师们迅速地成长起来,褪去可笑天真,成为个合格天师。
十七皇子依然像个病患足不出户,只有在天气好时候,才踏出船舱,来到甲板处吹吹风,大数多是披着厚重衣服,缩在阴影处,看迟萻欢快地钓鱼。
因为他极少露脸,所以对面船上成员直不知道十七皇子也在这艘船上,并且跟着他们起下江南。
直到五月底,终于抵达江南青州码头。
群年轻人站在船头,激动地看着繁华青州码头,回想十年前被人带离家时惶恐不安,如今学成归来,还是以国师记名弟子归来,已非吴下阿蒙,如何不激动。
行人带着行礼,匆匆地下船,各自朝家奔去。
裴景俊携同毛茵特地过来与迟萻道别。
“萻妹妹,们婚礼定在下个月中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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