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迟萻仍陷在“司昂又变成不知道是什东西存在”情绪里,时间没有回答他。
接着就听到他阴森森地道,“不管这司昂是何人,以后都不许提。”
迟萻:“……”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将她拖到怀里,冷冷地道:“听到?”
迟萻对上那双浅色眼睛,这眼睛像兽瞳,某种猜测让她有种不知道怎说感觉,在他紧迫盯人视线下,点点头。
男人凛冽神色稍霁,并没有起来,反而就这卧在地毯上,懒洋洋地圈着她,说道:“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你任务是侍奉。”
迟萻瞅瞅他,又看看周围。
这房间比她今天住那间要高档许多,就如同五星级酒店和普通民房区别,光是地上铺兽皮毯,就是某种凶兽皮毛,没有定实力,没办法弄来这多。
于是她点点头,副乖巧听话模样。
男人十分满意,接着拉她到那张兽皮上坐着,抬起下巴朝她道:“倒酒。”
迟萻转头,看到不远处矮几上摆着青铜酒爵,过去倒杯酒递给他。
他慢慢地喝酒,边喝边看着她,神色冷冷淡淡,看不出什情绪,被他盯着迟萻却总有种被某种凶兽盯上错觉。
她试探性地和他搭话:“听鹤童说,是大人将救回来,谢谢你。”
他端着酒爵,意味不明地看她眼,没有说话,也没有生气迹象。
迟萻再接再厉地试探,“不知大人怎称呼。”
男人看她,漂亮薄唇抵在酒爵上,抿口酒,说道:“年。”
迟萻:“……”果然如此。
直到现在,迟萻大概明白这个世界构造,也弄清楚司昂在这个世界身份,实在是有点哭笑不得。上个世界,司昂变成非人非鬼存在,这个世界,他直接变成年兽,还真是挺喜感。
迟萻兀自想得欢快,男人却仍是盯着她,见她有些漫不经心,顿时又不高兴。
“你想谁?”他不悦地问道,眼眸深处隐约出现条竖线,像兽瞳。
知道他是司昂后,迟萻对他解瞬间提升到个程度,他动动眉头,就知道他要干什。所以见他副要犯蛇精病样子,马上柔声道:“想大人。”
这话让他顿下,将手中酒爵递给她。
迟萻以为他要让她倒酒,正想起身时,就听到他说:“喝。”
迟萻:“……”
迟萻只好就着他手,将洒爵里剩下酒喝完,嘴角沾着些酒渍,他伸手过来,原本是想拭去她嘴角酒渍,哪知道尖锐指甲划过,轻易地在上面留下道痕迹,沁出淡淡血珠。
迟萻感觉嘴角地方微疼,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凑过来,伸舌舔去上面细小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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