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她就哭,把店员吓得不轻,连声告诉她:“不会疼,你别怕。”
她还是哭,店员没法子,说你这害怕,要不还是算。
楚楚哭着摇头,说不是怕,只是
只是难过而已。
耳针穿进血肉,与她身体相融,也定她心,仿佛他就陪伴在她身边,即便只是幻想,但她终于还是渐渐地好转,她要走出来,爱情不是人生所有,没有陆川,她也要好好地生活。
当初可以咬着牙从黑暗深渊爬出来,现在,她也可以忘掉他。
定可以。
那枚黑曜石耳钉,他戴多年,她又辗转戴多年-
程宇泽带着自己小侄儿走出机场,看到T2航站楼边公路上,停着辆黑色路虎。
个男人,穿着黑色衬衣和长裤,他个子很高,漫不经心地倚靠在车前,戴着黑色墨镜,凛然肃杀,引得不少女性对他驻足观望。
高中就是这样,他气场很强烈,太容易光芒四射倒显得有些外露,现在被学术温水煮过遍之后,身上更多种儒雅气息,与他原本自带张扬气质完美结合,成就现在陆川。
说不出来是什味道,但是足够完美,足以叫人神魂颠倒。
陆川遥遥地对程宇泽扬扬手,摘下墨镜。
双桃花眼依旧动人,眼角泪痣颜色,似乎深些。
“怎怎是你啊?”程宇泽没料到来接他人会是陆川,明明之前他叫是宋景。
“老子来接你,还不乐意?”
“不是”程宇泽连忙回头,朝着航站楼出口不住地张望,指着人群:“刚刚就刚刚遇到”
人群里没有楚楚身影,程宇泽话生生地堵在喉咙里,他又回头看陆川,张张嘴,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下去。
“你遇到谁?”
“没没谁。”
程宇泽终于摇摇头,很有些无奈。
当初陆川跟楚楚分手,没有联系任何人,独自回美国,呆好几年,他这些朋友们,除知道他还活着以外,其他消息,无所知。
程宇泽不知道他到底放下没有,所以也不敢再提那两个字。
“你来开车。”陆川对程宇泽说:“刚刚开过来,手臂有点酸。”
做实验写论文落下毛病,有时候坐久,膀子会疼。
程宇泽果断坐进驾驶位,陆川将潼潼抱进车厢,给他系好安全带:“小家伙,又重不少。”
程宇泽也给自己系好安全带,对正挥舞着变形金刚潼潼说:“潼潼,你安静点,陆川叔叔做实验很辛苦,你不要闹他。”
潼潼乖乖地放下变形金刚模型,带着糯糯嗓音问程宇泽:“小叔,能玩王者农药吗?”
程宇泽将副驾座手机递给潼潼:“玩是可以啦,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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