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不用踮脚也能够得上。
楚楚将纸巾叠好，从额头开始，动作温柔而缓慢地给他擦
汗，将纸巾折叠，顺着脸部分明
轮廓
路往下，把他脸上汗水擦得干干净净。
柔软纸巾接触他脸上皮肤，纸巾馨香传入鼻息，陆川心头火气莫名其妙就消散大半，眼里眉间甚至有抑制不住笑意涌出来：“刚刚叫什
，再叫遍？”
楚楚脸红红，摇头：“不。”
“再叫遍，想听。”
“陆川。”
陆川叹声，知道她这性子，索性不再坚持。这种小情趣，不能说多，偶尔来下，能戳心，楚楚深谙此道。
边上程宇泽拖长调子，像唱歌似感叹：“唉，可怜啊可怜，个人啊没钱，单身狗啊还没人帮忙擦脸。”
“泽哥，
给你擦脸。”宋景说完直接凑过来，用自己衣服袖子胡乱地在程宇泽脸上抹把。
“呸，走开！”程宇泽作势踹他脚，嫌弃地说道：“身汗臭。”
楚楚咬着下唇低低地笑出声，陆川拉着她手直接朝着小花园方向走去。
夜幕降至，小花园里偶尔能见两对小情侣模糊身影，陆川拉着楚楚走在石子小径边停下来，严肃地质问：“你今天是不是做对不起事？”
楚楚茫然地摇摇头。
“说实话！”陆川尽可能让自己语气凶起来，让她认识到问题严重性。
楚楚低着头，皱起眉心，想很久，终于说道：“今天上午，数学课代表送送袋外国巧克力。”？？？
数学课代表长狗胆子，他墙角都敢撬？
陆川默默地将记下课代表这笔。
“但是没有要！”楚楚连忙解释：“不会随随便接受其他男生礼物。”
“嗯，乖。”陆川摸摸她头，楚楚连忙乖巧又讨好地蹭蹭他手。
等等，这事还没完！
陆川收回手，严肃地说：“你今天，是不是手滑把票投给秦之南？”
闻言，楚楚全身悚，受惊地往后缩缩，目光闪躲：“你怎知道？”
敢情他不知道，她就打算直瞒下去。
“乔二，理由呢。”
陆川是直肠子，不喜欢拐弯抹角，有话就直说。
楚楚紧紧攥着自己衣角，低着头，脸涨红。
“对对不起。”
陆川上前步，定定地望着她：“没什对不起，就想知道原因。”
“当时可能不想你去。”楚楚红着脸，低头对他说。
陆川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微微有些讶异：“为什？”
楚楚咬着牙，不知道该怎说，她怎告诉他，他那优秀，那出众，可是她心里却害怕起来，她怕他锋芒毕露，怕他走越来越远，怕自己太笨太蠢，会追不上他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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