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持续到现在。
好在云桑本人也争气,今年去县城通过县试、府试,个县城只录取七名,他很幸运成为其中之,获得童生身份。可以继续下场参加院试,院试三年两次,被录取后叫生员,也即秀才老爷。
考过后也不是人人都能去参加举人考试(即三年次乡试),举人可以授官,所以竞争极为激烈,只有在院试里表现足够优秀生员才能去。
云桑原以为考上童生就算出头,殊不知这只是读书人漫长又艰难考试个开始。
院试由巡回各府、州、县省学正主持,规格较严谨,个农家子要在人才济济、神童汇集院试内考到前三甲又谈何容易?在这种精神压力巨大情况下,为不辜负家人期待,云桑便不顾夜晚寒凉坚持要熬夜看书,奈何身体孱弱,持续没两天,很快精神不济病倒,烧得迷迷糊糊神志不清,把家人吓个够呛。
直至前日才醒,今日才身子舒展。
为给他治病,这些天云家前前后后又支出近半两银子,确实很不容易。
想到这里,云桑喝完药,手捂住唇,清咳两声道:“兄长以后不会再熬夜看书。”
他会努力出人头地,但不会以性命为代价,要知道越高级别科举考试,书生们可是要在封闭式空间里,连考上几天。如果身体底子不好、过于虚弱读书人,就算有资格参加考试,很快也会被考场侍卫抬出来,本次考试资格作废。
奈何他现在还手不释卷,人小鬼大堂弟云清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似乎在说:不信,可会好好看着你!
云桑知自己前科太多,云清不信也正常,他伸出只骨节清瘦手,扶扶对方脑门上歪掉童子髻,严肃道:“经历这次病痛,兄长会把握住分寸,待考上秀才,会下场再考举人,不管会不会接着往下考,都会教你读书写字。”
天下没有平白供奉,这些云家省吃俭用供奉云桑读书,不让他参与田间劳作,所以云桑成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文弱书生,而云清小小个孩子,上山砍柴掏鸟蛋、下河捉鱼捕河虾,甚至是喂鸡喂猪,站在矮脚凳上为他热炕饭等,事事都极为拿手。
因为家人态度感染他,他伺候云桑这个兄长,也伺候得理所当然、点没有不情愿。
作为投桃报李,云桑心里直很愧疚,希望自己早点出人头地,为家里减轻负担,等自己出息,再好好报答家人恩情。
听要教他写字看书,云清脸色当即就变,似乎很不喜欢,也唯恐避之不及,嘴上说着“大哥你还是自己学吧!去看看母鸡下蛋没有!”,然后连药碗都来不及收拾,赶紧溜烟就跑远。
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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