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上淡而熟悉
味道，让程琉停下
脚步。
她缓缓拿起衣服，低头轻轻嗅嗅，上面其实还有其他残余香气，大概是季朝舟在客厅调香时染上，只是除去这些，那股独属于他气息格外明显。
难道放在客厅时间
长，就能染上和季朝舟身上相同气息？
小程总思索片刻，动歪心思：以后得多找借口把衣服放在隔壁段时间。
“学姐。”
门外忽然穿来贺柏声音。
程琉回头看去，见到大门外站着贺柏，他身后是她车。
程琉习惯贺柏时常切换称呼，汇报工作时候，他会叫程总，平常更喜欢喊她学姐。
称呼对她无关紧要，能完成工作就行。
程琉伸手摊开掌心：“
车钥匙。”
“学姐，你头疼不疼？”贺柏将车钥匙交给程琉后，提起手中保温盒道，“这是让家里阿姨煲粥，昨天你没吃什
，又喝醉酒，早上吃这个暖胃。”
“谢，没事。”程琉问他，“你吃过？”
贺柏摇头：“还没。”他想着借此机会和她起吃。
果然，两人走进去后，程琉便分双碗筷，将粥倒半递给他。
贺柏拿着手机拍几张照片。
“干什呢？”程琉放在保温盒，坐在餐桌对面问。
贺柏笑道：“阿姨问们粥好不好吃，下次再熬，拍几张照片。”
程琉舀勺子，尝尝：“好吃，不过下次不用特地麻烦，自己点份外卖就行。”
“不麻烦，只是阿姨顺手熬。”贺柏将小菜推到她面前，“这个也是阿姨自己做，你试试。”
程琉摇头：“下次不和冯时喝酒，误事。”她要是清醒时候接到季朝舟电话就好。
也不对，要没喝醉酒，他就不会给自己打电话。
小程总脑中灵光闪，下次她应该喝完酒装醉！
两个人坐在对面喝粥，各怀心思。
贺柏拿着手机，在微信上向季朝舟申请加好友。
这个微信号是前几天，他迂回找到染山大厦调香师得到。
贺柏点开申请备注，打行字：【是程琉总助贺柏。】
对方没有动静。
“公司里有什消息？”程琉抬头问。
贺柏手机屏幕翻，压在桌面上：“昨天晚上，宣传部经理让问问，网络上关于你讨论要不要压下去。”
“讨论？”程琉问，“什讨论？”
按照她预料，网络讨论点应该放在神隐科技和技术公开上。
贺柏下意识去看她左手腕，那块男表已经不见：“网友很好奇你手上腕表，在猜是谁送。”
听到这个，程琉立刻拿出手机，还是网友心细！
“怎这多人猜是你送？”程琉不太满意摇头，这可是她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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