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个人忽然对你笑,是有什含义?”程琉按压着手中笔,试图缓解即将得到答案紧张。
“忽然笑?”贺柏眼中神色变深,他想想道,“大概是客套和善意意思。”
客套笑?
程琉不信。
她放下手中按压笔,起身往外走:“文件放这,待会处理。”
“程总,你要出去?”贺柏目光跟着程琉问道。
“不出去,去楼顶走走。”程琉阻止贺柏跟上来,“个人静静。”
贺柏留在办公室内,眼神变得深沉:对她笑人是那个季朝舟?
……
程琉到楼顶,感受着高楼处热风,她席地而坐,拿出手机给汪洪洋打电话。
“你觉得季朝舟突然对笑,有什说法?”
汪洪洋躺在空调房里睡得迷迷瞪瞪,听见程琉声音,下意识带上怨气:“觉得你可笑吧。”
程琉:“谁可笑?”
汪洪洋瞬间想起自己金牌匾:“不是,刚才没听清,觉得这笑肯定带着友善,象征着你们俩关系进步。”
“只有友善?你不觉得应该还有别含义?”程琉认真思考半天,心中隐隐有所感,“他是不是有点喜欢?”
电话那头汪洪洋没忍住在心中吐槽,笑笑就是喜欢,程琉可真够自信,但他表面附和:“也有可能。”
程琉勉强得到自己想要答案,立刻挂断电话。
汪洪洋:“……”
大厦楼顶上,程琉继续打下个电话。
“小程总?”李东接到电话,心里有点忐忑,“你表情包可不是到处传播。”
程琉:“……有件事想问问李总。”
李东松口气,连忙道:“你问。”
“如果有个人突然对另个人笑,他是不是有可能喜欢那个人?”程琉换个半诱导问法。
李东沉吟半晌,问道:“突然?以前那个人很冷淡?”
“也不算……”程琉改口,“差不多可以这认为。”
李东拍大腿,激动道:“这个有发言权,老婆当初就对爱理不理,后来有天突然对笑,没多久们就在起。”
“知道。”程琉径直挂断电话。
导致另头刚想回忆畅聊自己恋爱经历李东硬生生憋回去。
小程总接连问三个人,终于得到自己想听答案,于是精神抖擞站起来,得出结论:
他对自己笑,四舍五入就是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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