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陈异抡着椅子朝陈礼彬砸过去,陈礼彬面色铁青,拖着椅子往旁闪,撞在魏明珍肩膀上,母女两人都尖叫声,眼睁睁看着父子两扭打起来。
“你他妈怎不去死?你逼死妈还不够,你人渣、疯子……”陈异双眼,bao红,铁拳下下挥砸过去,“从小到大……老子总有天弄死你……”
“小畜生……狗杂种,野种,生你养你……老子才是你老子……你,你跟着姓陈,这辈子都别想……就是养狗养猫养畜生,也不养你……”
这场搏斗以邻居围观和好事者敲门劝和收尾,父子反目成仇,很长段时间都成邻居茶余饭后八卦。
陈异带着身伤痕,冷冰冰拗着脸踹门而出,后来他就再也没有回过这个家-
苗靖在这个暑假升初二,她学习好,朋友少,性格内向,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家看书,但总是有点害怕——怕陈礼彬,那斯文温和人,说话也是有条有理,看着很随和温吞性格,却会有完全大相径庭举动,而且他开始在玩电脑时候酗酒,脸色越喝越白,越喝越斯文。
她不敢和他单独待在家里,总觉心有惴惴,魏明珍也知道她胆小怯懦,有时候也把苗靖带到茶室去,她工作茶室开在步行街附近,店铺两层,兼有喝茶聊天静室和棋牌室,苗靖兼职切水果摆盘,自己赚点零花钱。
但苗靖很快就从蛛丝马迹里发觉魏明珍秘密,店里隔三差五有个中年男人进来找魏明珍,两人前后出去,再起回来,被苗靖看见,魏明珍也没有太慌乱,直说是情人,让苗靖保密。
有段时间,自从魏明珍频繁跟陈礼彬吵架,报着各玩各心态,打麻将时认识别男人,两人眉来眼去,魏明珍就借着外头上班机会,跟这人暗通款曲。
苗靖从小性格就有点麻木老成,闷葫芦样,谁都有距离感,和魏明珍直没有培养出母女亲密度,听完这秘密,也是淡定从容。
“被发现怎办?”
“你不说,谁能发现,发现也不怕。”
说起现状,魏明珍也是很不满意,她年龄已经三十五六,仍有姿色,但当然不比年轻时候,跟陈礼彬相处不好,心里也直空荡荡没着落。
“你马上念初二,也就再念五年书,以后考大学,想去哪就能去哪?也轻松。”
“手上直没什钱,也不想再过这种日子,要是跟陈礼彬分手,们从陈家搬出来,你说行不行?”
“租房子住吗?”苗靖点头,“可以。”
“也就是这想想。你要念书,自己可养不起咱两个,这茶室挣钱也就够随便花花。”魏明珍叹气,“这个朋友……人倒是挺好,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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