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爱,抚养,直都很相信,也很爱你们。”
“可是……可是你们都骗,爸爸妈妈根本不是在拯救世界……”执澜脸上挂满眼泪,不知是因为愤怒,抑或是伤心,他全身都在发抖,初生腺体也仿佛进入应激状态,散发出浓郁樱桃香味,盈满整个研究室。
执蔚握住他手腕扯,将失控弟弟强行抱进怀里,遍遍抚摸他后颈和肩膀,轻声哄他:“小宝,别怕,别哭,不要着急。”
哥哥怀抱温暖又可靠,执澜却不想逗留,他努力挣扎,将头偏向林茂和邱争所在方向,红着眼眶大声追问道:
“你们所说繁衍,就是将每个母亲变成生育机器吗,小宝宝如果是残次品,就不要他们吗?”
“你们怎能这样骗呢,你们把健康妈妈还给!”
执蔚言不发,只是用力抱住他,把弟弟紧紧护在怀里,敛着眉沉默地承受执澜毫无章法踢打,执澜依旧激烈地挣扎,鞋尖踢到他小腿上,胳膊肘戳到肚子,俊脸上也接连挨好几下。
执蔚动不动,好像感受不到疼,唯害怕是执澜逃出他怀里,做出伤害自己事。
执澜从未有过地大发脾气,手脚并用地挣扎,放声大哭,没多久就耗光力气,心身疲惫得像是大病场,被执蔚托着肩膀和腿弯抱起来。
他软绵绵地伏在执蔚肩上,侧脸贴着哥哥颈侧,还在颤颤地流泪啜泣,听哥哥哑着嗓子在他耳边低声哄:“好,小宝,不哭,哥哥在这,爸爸妈妈都在,别怕。”
执澜低低呜咽:“再也不相信,也不要生蛋……”
执蔚面容紧绷,脸上是压不住震怒,他收起贯玩世不恭,用锐利眼神看向两位研究员:
“林茂博士,邱争博士,想你们应该给和小蓝个解释。”
林茂眼眶也红透,几次欲言又止,想要伸手碰碰执澜肩膀,却被执蔚敏捷地避过去,像是在保护自己弟弟不被人类所伤害。
邱争将话头接过来,低声道:“们能做不是解释,而是道歉。”
他躬起身子,收敛所有傲气,向蓝家兄弟鞠躬致歉:“对不起,研究所所作所为不值得解释,也没有任何借口可以开脱们罪名,以往学术观点里,对物种繁衍认知是错误,大错特错。”
“研究所味追求所谓‘纯种’,将繁衍初衷本末倒置,如果没有历代研究员残忍病态基因‘筛选’程序,紫蓝氏和许多其它物种都不会面临濒危境地。”
邱争将头垂得很低很低,态度谦卑:“仅代表自己向你们道歉,但既有标准不会改变,所以想要推翻它,同时希望能得到你们宽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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