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特殊夜晚,本该抱着他小蓝鸟说些软话,稍微哄哄他。
可好巧不巧,颂抑制剂用完,本就是为应急准备迷你装,共只有五支,他洗完澡顺手拿出那个包装盒,铝壳里已是空空如也。
网购那批新货还没到,青黄不接情况下,他只能将执澜拒之门外。
谁知道没抑制剂封印,在与执澜同床共枕情况下,他能做出什禽兽不如行为。
颂不是对自己定力没信心,而是对执澜太有信心。
无形中撩拨最为致命,朵花苞过分美丽不是罪名,原罪是它完美而不自知,妄图在凶兽横生丛林中盛放,对自己脆弱无所知,也感应不到周围危险气息。
颂深知自己劣性与贪婪,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掠去那朵花苞,在它还没有敞开花瓣时,强行摧折掉它幼嫩花蕊。
门外许久没有声音,颂强压下内心不忍,这时候不能妥协,旦开门察看,小东西准会趁机溜进来,撒娇发嗲来个全套,绝对纵火惯犯。
有些老男人心硬起来,比那啥还持久。
床头柜上时钟转轮,在准点发出轻微滴滴声,颂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起身探听门外动静。
鸮属类人听力非凡,在所有物种中排名第五,集中精力时,耳道收声能力堪比构造精密电子仪器。颂贴着房门站会,卧室门外寂静片,连呼吸声也没有,执澜已经离开。
颂轻手轻脚打开房门,赤着脚走到次卧门口,门里还是没动静,累天小蓝毛大约已经睡着。
颂总算安下心来,又有点点莫名失望,都怪购物网站物流效率太低,让他没办法抱着自己小鸟入睡。
他垂头看眼赤?裸双脚,心有不甘,于是小心扭开房门,次卧里仍亮着盏小壁灯,执澜歪着脑袋靠在床屏上,呼吸均匀,明显已经睡着。
颂放轻脚步走过去,将他抱起来,放成平躺姿势,掖好被角,被面上有什东西滑落在地上,颂捡起来看眼,是本精装书籍——
《蛋从哪里来?——飞禽属类人生殖奥秘》
颂有点生气,又有些好笑,实在佩服花下所那群吃白饭老学究,好好个孩子,被他们教成胸无点墨、常识奇缺憨包,连最基本生理启蒙也忽略,现在还知道要补救?
要是早点让执澜接触这些知识,这憨包也不至于在挨草边缘反复试探。
他冒冒失失地伸出小脚,把池水都搅混,还以为如表面般风平浪静,殊不知在水面之下掀起多大暗流。
很不幸,这塘被搅浑池水就是自己心,老塘翻起新浪,把池底乱七八糟污秽都卷起来。
肮脏卑鄙,色欲熏心。
颂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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