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几时能大愈?”
“唔,那癞头说好转只消两月,大愈就得慢慢调养来。”
“癞头……”景深忽然嘀咕句,电光火石间想到夏意信,脑里闪过个大胆念头,双黑亮眸子扫视过那二人。
宁以南被他看,身子往斜后仰仰,好不巧地撞上上茶小伙计,手抖茶壶便倒下,茶水顺着托盘洒到他左肩,登时吸口凉气。
多亏衣裳厚,才不至滚茶烫人,不过湿半边衣裳着实狼狈,接过宁以北递来方帕擦起衣裳来,才擦两下就教景深把抓住胳膊,只见他另只手探去他腰际,将个荷包夺去手上。
宁以南:“……”想跑。
是个旧荷包,上头绣着两只蝴蝶,好像是当初纸鸢飞走后她绣,景深攥着荷包看他:“从哪儿来?”
楼下适巧传来坛子破碎声音,随后听人扬声问:“好大醋味儿,还教不教人吃饭?”
接着就是店里伙计致歉声……
宁以南也不擦身上茶水,清清喉咙才支支吾吾说:“涎皮赖脸管表妹要来。”
“你表妹是谁?”
“夏……你心上人。”他畏缩说着,忽然又硬气起来,“们瞒着你也是为她好,谁知你那无端来婚事过得去过不去?”
景深冷嗤声:“倒真是个好兄长,但认得她时候可比你长。”
说完便拿着荷包往阁楼底下去。
身后宁以北咳嗽声,道:“你尽管去找她,如今宁府正侧门皆有人守着。”
景深置若罔闻,下楼去时十七正在琢磨下口吃什好,结果就教怒气腾腾景深叫走,跟他回去宁家巷外。
果真连侧门都守着人,瞧着身手不凡,见着他人就像是见着十恶不赦盗贼,景深气笑,不过他本就没想着走门进,而是绕去较窄那条巷子,上回他便是从这处翻出来。
墙角倚着有两人粗捆柴,教十七放倒它,指着墙边柴垛朝十七道:“上去。”
十七下便猜中他意思,委委屈屈上去,手撑着墙半蹲下,景深便踩柴垛,二上其肩,指使十七站直身子。
奈何他身材瘦小,才站起半腿就哆嗦起来,可他肩上立是无比尊贵世子爷,他就是再哆嗦也得撑着,摔人可不得。
景深手往墙缘探,却始终差点,咬牙道:“再高些。”
“是,世子爷。”十七使出吃奶劲儿使劲直身子。
“好,好……”景深胳膊垫在瓦当上,看进园里,四处寻觅少女身影。
“世子爷,可好?”
“嘘——”
个小丫鬟从洞门进来,手上是个提匣,路过柳树后就听嗡嗡说话声传来,不会儿她就空手出去。
这下景深便知夏意就在那个六角亭里,此时是教柳树挡身影去,大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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