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屉子,外头说着话二人闻声看来,面上呆呆才与她笑,她便颔颔首又转回去看别。
收回眼宁大公子拍拍宁以南后脑:“再瞧下去,难保不与景深说。”
“欸,单看看,突然间多个好看妹妹,也想同他人显摆显摆啊。”他说着挑挑眉,问,“景深此去定是扑空,待他回来们该如何?”
宁大公子转回身,抬眼看看远处老柳树,道:“今日在堂上,表妹知晓们名字时显然也是诧异,便说明来京前她也不知去处,景深回京后定要四处寻她,届时你只装作不知,他那无端婚约日不除,他便日难见们家姑娘。”
话落,他便发现他这弟弟像瞧傻子那样瞧他,皱眉欲问他何意时忽然觉察大纰漏,是,他怎忘还有睿王在?也不知睿王与陛下协商妥没。
“罢,总之要拦着他。”
兄弟二人就此达成共识,昔日与景深情谊以星速败给才见面日表妹。
***
父女俩来京后第二日那神医便也送来府上,宁辙引他进府时他始终絮絮叨叨,说“你们认错人来”、“老夫哪里是甚神医”话,又问宁辙会不会给他回白头盘缠,若不给就赖在府上话。
宁辙额角直跳,好在把人领进里院,只见候在外堂父女俩脸惊奇,尤其夏意,黛眉挑高,嘴唇喔圆。
癞头先生疑惑声:“先生和小夏丫头怎在此地?”
这时倒不是叙旧时候,只大抵说几句就送他瞧病去,宁家众人这才知若榴与白头两地皆在襄云,两家还有些交情。也是这遭后那癞头大夫才没说甚“不是神医、医不来”话,而是改说让宁辙替他寻个贤惠老伴儿来。
此后几日,癞头先生几乎没踏出过里院,少有阖眼时候,宁家人把希冀全存在他这处。
宁以南怕小姑娘觉得闷,问过几次可想出去瞧瞧话,夏意听景深说过那许多京城风土人情,心底自是万般想去,可又想到老夫人正在医病,只得摇头道:“等外祖母病医好再出去不迟。”
这懂事模样,宁二公子打心底稀罕,心想这样也好。
夏意看他面上浮着些笑意,也没人看他们这处,便将藏在心里直想问话问出来:“到那时,二表哥能带去寻景深?”
听景深名字,宁二公子就咳声,掩唇道:“自然是能。”
说着拍拍掌:“嗳,竟忘,府上有几棵剡溪红桂这时节开得正好,带你瞧瞧去。”
隐隐有些奇怪,但夏意说不出究竟,只跟着他去见识那红桂。
九月将至,桂花哪里是开得正好,分明已经簌簌往下掉,夏意站在树下,用衣袖接住捧,心想景深若是在这处她定要教他将这幕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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