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看,这等丧心病狂之事阿溟自是做不出来,更何况福宝只是只弱小可怜小猫。
经这茬,先生才和易寔进屋说话,屋外又只剩深、意二人。
天时地利人和,景深便又接着方才那事拈酸:“姑娘家摘莲蓬,他也去?”
“易寔没去,只回来路上帮拿些。”
他提着木偶在大堆莲蓬上比划问:“这就是你说拿些?”分明她手上只剩下朵。
阴阳怪气。
夏意盯着他看会儿,而后气哄哄趴下,脸藏在花盆和莲蓬后头,瓮声瓮气道:“景深是笨牛!”
“你说谁笨牛?”他炸毛。
“笨牛。”她又凶巴巴对吼声。
景深被凶得瞬间蔫巴,耷着脑,张张巴巴会儿才说:“不是成心和你怄气,只是……”
只是有些拈酸。
可这话不能就这样说出来啊。
恼煞,他捏捏耳垂,呆磕磕说:“是笨牛。”
不听她应声,他又说两遍他是笨牛话。
夏意能憋好笑,却没能藏住梨涡,从莲蓬里抠出颗莲子丢到景深脑门上才消气。
然后将自己拿回来那柄莲蓬交给景深:“这是昨夜里说好要给你。”
景深才好又蛮皮:“为何偏是最小个?”
“你不要还就是。”
她说着伸手去拿,景深忙把圈在怀里:“谁说不要?”这可是唯枝她亲自带回来。
“那你会直带着它?”
“直带着它?”景深摸摸莲蓬问,“挂在衣裳上?”
“……”夏意垂首剥起另外莲蓬,曼声说道,“不要你戴在身上,带它回家就是。”
枝她在荷田里数好久,刚好有十七颗莲子莲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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