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是景深身上留着尊贵大赜皇室血,蚊虫专叮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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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叶田田,风荷举,早来荷塘夏意叹美声,然后就跟几个姑娘采莲蓬去。
小满满心欢喜:“你总算不时时刻刻带着景深。”
夏意藏在朵半凋荷花底下,轻哼声:“怪他伤腿啊。”不然,她也想带他出来,瞧他整日在院里憋着,脾气越发大。
“他去岁秋日来若榴,说呆年,那他怕不待快要回去?”
“嗯。”夏意摘莲蓬手垂下来,有些低落。
小满凑近她,拿手上莲蓬贴贴夏意脸蛋,似是安抚:“他有亲戚好友,终归是要回去,你舍不得他,他家里人也更想他啊,再说,你若是像景深那样离家载,能不想家?”
夏意缄口不言,好久绵叹声:“你说得是,单为自己着想……”
“好啦,休要难过,安心摘莲蓬回去和你景深同剥罢。”小满笑嘻嘻打趣她句,夏意也没反驳,单安心在荷田里寻莲蓬摘。
足足摘采两个时辰,午时夏意才跟小满两个嫂子回去,因她二嫂嫂是新得不能再新新媳妇,易峰在人走到半道时就接她来,尔后新媳妇就臊红着脸和他走至处。
易寔是跟着易峰出来,这会儿自觉和另外三人走到处,替嫂嫂妹妹们背过背篓莲蓬。
昨日见他时因酒席热闹私底下没说上几句话,这会儿夏意见着他,便同往日样问他念书话,易寔笑:“怎像个小大人?待晌饭后随你道回去,这些话该说给先生听才是。”
夏意晃晃手上仅剩朵莲蓬,笑开:“本就是大人。”
“是啊三哥,和小意都及笄,本身就是大人。”
易寔听后但笑不语。
若榴另头小院里,景深因晚醒甚至不知夏意几时出门,醒来后就只有先生和阿溟在家,哦,还有来院里找阿溟玩儿李俊宝。
景深腿搭在另个石凳上,单手撑着下巴,另只手打着蒲葵扇,叫来捉弄福宝阿宝:“你去把窗台上那盆凤仙抱来。”
阿宝体贴,见他腿脚不便就应下来,然而走到窗边就没出息地嚷嚷起来:“阿深哥,这是什妖怪!”
气得景深想拿藜杖敲他几下,可惜动脚就疼起来,阿宝抱着花跑过来,惊惮不已,问他这是什奇花。
景深目光却落在第二朵花上,夜之间竟又放开朵粉红凤仙,心下哼哼:教她出去,外人都比她先见着第二朵花。
暗地里气完才答阿宝:“乃是五色凤仙,不可多得。”
“比人参还难得?”阿宝想想问。
“比它……比它自然要难得些。”
说完这话,阿宝不可思议地思索起来,连带着看花眼神都变。
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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