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煦:“难道你家里没丫鬟?”
有丫鬟,就有人帮他做事呀,他何苦再帮人做?
景煦缩缩脑袋,多出层俊美下巴……他没有,难道那个全京城都晓得没丫鬟伺候景深有吗?
“唔……外头好似散学。”景深想起往日信口胡诌过话,箭步挡住夏意面前,拦住景煦眼神与夏意说道。
她遂才点头,拿掸子扫几下饭桌,而景煦也被他侄儿瞪眼。
腊八粥是预备在晚间吃,午间学堂还是如往日清淡菜肴,景煦在桌上说许多见闻趣事,末提起冬月里去南方待许久话,结识位住在竹坞间会造纸冷美人,说到冷美人,不免又引出曾在北边儿个*员家见过两个姿色不凡西域舞姬。
夏意听及此处,抱着木碗儿颇有兴味问他:“西域舞姬跳舞很好看?”她还记得景深说过家里也有两个西域来舞姬。
“自然是好看……”不过不止舞好看,模样也是绝色,景煦正喜滋滋回想时对上夏先生淡淡目光,立马收敛笑意,端正神色问夏意在念些什书话。
景深见他七叔在先生面前与在父王面前都是个样,忍不住无声笑起来。
待傍晚用过八宝粥饭后景深忽拉住景煦要拇战,景煦头雾水:“没美酒,二少美人,拇战作何?”
“以糖替酒,权当替你送别。”至于美人,他瞧瞧夏意,似是在说小姑娘姑且算个小美人。
“无趣,不来。”
景深招手唤夏意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声。
夏意眼睛忽闪忽闪点头,之后番巧语后便是两人便轮番上阵与景煦拇战,她在前头时景深就在身侧出主意,先生摆摆手由他们玩去,自回书屋阅文章去,听到堂屋不住传去笑声与哀嚎时干脆提笔留小记。
及至月出时,小屋方桌上点上两盏桐油灯,景煦面前摆着是许多芝麻糖膏,夏意与景深面前却是银票跟碎银。
“可‘送别’够?”景煦拉着脸,眼皮半阖问景深,心想他是多糊涂才答应他们用糖充银钱?
景深指节无声点着桌面,走去圈景煦脖颈:“觉着天色亦不早,七叔明儿走得早,还是早些时候歇息罢。”
景煦甩开他胳膊,起身垂眼看他:“不是说过别总想着低头看人?”
被俯视景深推他往外去,边说:“您别惦记着低头不低头事儿,等明年中秋时再见,定比你高。”
“少说不切实。”
夏意看着叔侄二人走开背影笑笑,而后将面前银钱分成两份,景深说拇战赢后人分半,可她是听景深话才赢许多……她思忖片刻,又挪些到景深那堆。
油灯底下,碎银还泛着暖光,有钱可真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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