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坐下,搓着冻得通红手。
景深这才留意到这时对岸榴山上有许多人扛着大蒲叶往上去,慢然停下手上动作:“这是在做什?”
“给石榴树穿衣裳啊,十月里石榴终就拿大蒲叶裹着树根缠紧它,明年能结更多石榴出来。”
“真不愧是若榴人。”
“你可别小瞧,虽家里只有棵石榴树,但和爹爹为照料它跟人学好多呢。”
“那棵树是先生与你娘亲道种罢?”
“你怎知道?”
“因为爹娘院里棵缃梅树也是他们道种……”就跟她家石榴树样。
想起缃梅树,便也想起睿王妃,想起睿王妃他想去就更多。
顺手拾块适性石头,打个水漂,旋即视线落到袖摆上。良久眼眸微转,瞥眼夏意袖摆上胖石榴,却后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
夏意巴巴盯着那只突然伸过来手,指节匀称修长漂亮得紧,于是妒羡且不解瞅问:“你要什?”
“你能也给绣个若榴果?”
……
冬阳底下并不湍急河面上泛着粼粼波光,金光直倾洒到看不见地方。
河畔老树上阿溟手上拿着叠树叶,将这场面暗记在心,错磨着怎样才能将书信写到最好,如何将场景描摹得真切且情感饱满。
***
“嗯?今儿怎先做上饭菜?”午间散学后夏先生还未进小厨房门便闻着股香甜味儿。
结果哪儿是做饭菜,不过只是清水煮两个芋头,这时候两个小家伙正拿擀面杖撵着,早间从村民那儿买菜都还好端端摆在案上。
自作多情夏先生兀自叹慜,走近问:“你二人在弄什花样?”
“们在给大橘做晌饭啊。”
“噢?可否冒昧问下二位,大橘可是你二人常提猫?”
语气哀怨极,夏意边将案板上黏糊糊芋头往小旧碗里盛,边撒撒娇:“爹爹可不许和只怀身孕猫儿计较!况且已经将米蒸在锅里。”
“谁欲同小丫头计较?”夏先生反问,边去淘菜,见水缸快见底便差使起景深去学堂后清溪边担两桶水来。
看热闹景深:“……”
反正也不是第次挑水,这段路虽不如家中有口井便当,倒也不算太远,景深便任劳任怨地去,缘着涓涓细流往上游去,旁是山,旁是溪岸与野树,树后边才是条偏窄乡间小路。
这条路便是往村尽头土地庙去,他还从未踏足过,好似阿溟说湖也在那边儿,改日得空该去瞧瞧看,也不知这时节还有没有鱼……
“喵——”猫嗓音有些沙哑,景深循声看去,见矮草丛底下躲着只橘猫。
“大橘?”
不对……大橘可没有这般瘦,只这倒是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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