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院里去。
途径吴百顺家时,他家鸡正在外头啄虫子吃,三四只个个都是雄赳赳,小胖阿光与三两个同龄孩儿在河边生火玩儿。
夏意望着不远处那簇火光,觉得有些暖和,时想烤些东西来吃。转念想冬日在即,届时火盆张,芋魁地瓜什都能烤,便越想越开心。
“是……”景深忽然出声打断她念想。
“嗯?”
“你不是教画画儿给你,反正无趣,不若帮你画些有趣来。”
原是这事,夏意欢喜道来:“最近倒不用,等过几日省城里送来衣料就该随芝婆婆绣戏服!”
“戏服?你还会绣这繁复东西?”
看他新奇,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耳垂:“都绣好些年绣帕佩囊,芝婆婆说今冬分身,教教……”
想起芝婆婆,景深便想起那日先生说话,心下也有些微妙感触。世上真有这般巧事,就连袖摆上小样子都能绣在同个位置?
“芝婆婆可真厉害。”
“嗯!”她颇为骄傲,“而且不单戏服,芝婆婆还会绣屏风、绣挂轴,官家老爷夫人们都稀罕!往后也想这般厉害……”
景深边听着,边替她摘串儿墙边长着青花椒——近来她路过时总要摘串,今日干脆替她摘串。
“嗯,你也会这般厉害。”夸完她后提着手上青花椒闻闻,冲得眉头都拧起来,作势要交给她。
夏意哪儿肯接,笑意中染些促黠,快步回院里去,留身后景深不满:“不接便罢,跑什?”
“咳。”
才推开院门夏意就听见梧桐树上传来咳嗽声,长叹声,转眸子看去树上,阿溟正撑着枝桠定睛看着门边。
“你怎还坐在这儿?”不觉得累?
阿溟看着朝树下来小姑娘,以及刚进院景深与他脚边只猫,沉默着指指东南枝。
夏意顺着看去,只见东南枝上挂着两条肥鱼,张口仰面朝着疏桐,鱼鳍还垂死动动。
“你怎还坐着?”景深走来,口气生硬地问方才夏意问过话。
这回阿溟没指那鱼,而是提起它们从树上利索下来:“去烤鱼吃吗?”
“喵!”大橘猫盯着那两条大鱼,蠢蠢欲动。
夏意则极轻“喔”声,方才她还想过烤东西吃事呢,这才转眼就送来眼前。
只是这个送鱼……她沉吟会儿,觉得自己应该和景深“沆瀣气”、同仇敌忾才是,定不能要。
“不要。”个割爱摇头。
“嗯。”个则冷声点头。
嗯?摇头挑眉看点头,生把小山眉挑成“高山眉”,他不是和阿溟不对付,怎又要吃他鱼?
“瞧什瞧?你不愿吃?”景深俯视她。
自、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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