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希低头看
眼，蛋糕上竟然还写着永恒
爱，她微微弯弯唇角。
“宿主，好感值加分。”
“咦，
什
都没做啊。”
小r直接把理由打出来。
【来自黑暗神喜悦：堕天使出主意不错，用蛋糕不动声色地表达爱意，她看起来很开心。】
不，没有觉得开心，只觉得有点想笑。
“你们没有见过面吗？”南希问。
“见过，但不知道长什样。”塞西尔说，“神域居民从出生身上就笼着薄雾。他可以选择露出来，也可以选择永远藏在里面。”
“有人甚至连性别也起藏起来。但是神域无法隐藏气息，因此看不到脸孔对于们也没有差别。”
“可是走进苹果树记忆，那里面神域，每个人都是有面孔。还见到你少年时期模样。”
“你看到？”塞西尔微微勾唇，似乎心情不错。
“对啊，你脸记得可熟呢，眼就认出来。”
“记忆世界有个特点，很多东西都是模糊不清，你想到就是你看到。包括树林、山川、湖泊，都只有大概轮廓。细节部分是你自己填补。”
“自己填补？”南希有些惊讶。
“嗯，”塞西尔轻笑着说，“你仔细想想你回忆。随便拎出段，是不是细节部分都缺失？你会记得大概环境，但是没办法看清它们真正模样。所以，神域里那些脸都是你想象。”
“是这样啊，”南希有点失望，“看到少年时期你，身材超好呢。”
塞西尔扬起唇角，“你想看少年时期样子吗？如果你想看，就变回去给你看。”
“好啊。”南希愉快地放下叉子。
塞西尔冲她微微笑，弯曲手指，道蓝色光芒从虚空而落。光芒瞬间将他包裹，亮得刺眼极。
南希连忙闭上眼，别过脸躲避强光。两秒后，眼皮外不再那亮，她睁开眼扭过头，瞳孔倏地变大。
眼帘中闯入名黑发黑袍少年，十六七岁样子，坐在她对面朝她笑。他头发依旧是微卷黑色短发，凌乱地挡住半眼眉。
奇异是，同样都是少年时期，塞西尔并没有像伊比利斯拥有那多少年感。可能是因为他过好身材让他少分青涩，多分性感坏劲。
他单手撑着下巴，明明什都没做，南希还是感觉脸颊莫名地发热。
比她在记忆幻境中见到要好看啊。这帅气俊美少年，神域居民怎狠得下心啊？哦，想起来，他们看不到脸。
“好啦，看到，你变回去吧。”南希笑盈盈地说，“还是更喜欢长大后塞西尔。”
“为什？”塞西尔随口问，微动手指再次浇下束强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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