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
“娘子你怎么这么能吃酸。”鄯鄯捧着茶一口饮尽,“这也太酸了吧!”
“还好吧。”春天面不改色将手中那一嘟山葡萄吃完,眼里笑意盈盈,“我心里甜着呢。”
“大老远就听这丫头扯着嗓子说酸。”一名头簪金花的吐谷浑嫂子从外推门进来,脸上满是笑意,“什么东西酸?”
李渭请了个手脚勤快的吐谷浑嫂子来家中帮忙做些杂事,挑中了慕容白鸽,吐谷浑人多姓慕容,白鸽嫂子年岁三十六七,住的不远,丈夫和儿子都在军中,有个十五岁的女儿也外嫁了出去,闲时就住在李家帮忙,待丈夫儿子归家,也回家去住几日。
“娘子吃的山葡萄好酸。”鄯鄯皱眉,连连咂舌,“还诓我说吃着甜。”
“嫂子也尝一尝。”春天递过去几颗,“我觉得倒还好,略有些酸意,鄯鄯她嗜甜,太不能吃酸了。”
白鸽嫂子接来吃了几颗,也不由得皱眉拍大腿:“这可不怪鄯鄯,娘子这串也太酸了些。”
春天扁扁嘴,拍拍裙子:“好嘛
好嘛,可能真是我近来口味偏了些。”
白鸽嫂子笑吟吟的盯着她:“娘子最近爱酸呐?”
趁眼往春天身上瞄了瞄:“娘子近来也越发爱睡了。”
听闭此言,春天脑里轰的一声,脸上瞬时火烧的通红,从台阶上跳起来,结结巴巴:“还好吧我早上向来喜欢偷懒”
原先新婚时,她娇气又怕疼,他沉稳克制惯了,夜里多怜惜她,往往得逞不过十之一二,他的日子过的颇为清苦。
后来日子渐长,食髓知味,温香软玉在怀,夜里克制再克制,总要贪欢,折腾一两个时辰,鬓发全湿,倒像从水里捞出来似得,洗洗换换,已是近深夜,又一再而三的,她夜里未睡多少,倒落了个贪睡晚起的毛病。
白鸽嫂子拍手笑:“近来这阵子雀儿叫的勤,怕是有什么好事哩。”
又向春天道:“等过两日,去树上摘些野杏子,用盐和紫苏腌的酸酸的,埋在地瓮里,娘子要吃的时候盛一小碟出来,吃起来也很有滋味。”
“不是嫂子想的那样。”春天羞红了脸,脚尖蹭着地上的青砖,知道白鸽嫂子想岔了,其实这几日癸水刚过,她也只是爱山葡萄的那种酸脆而已。
成婚两载,常有亲朋好友好心问她肚子的消息,算来她今年正当二十岁,正是做母亲的时候。
但李渭想再等等,她岁数还小,晚几年也可,两人的时光过的惬意又悠闲,她也渐渐喜欢这种相依的日子,每日里都喝着避孕的汤药。
鄯鄯嘻嘻一笑,点破机关:“娘子月事刚过呢。”
白鸽嫂子倒闹了个脸红,拍拍自己的嘴,呵呵直笑:“瞧我这嘴,瞎说什么。”
傍晚李渭抽空回来看一眼,夜里要值守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