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能太过辛劳,待事情后,务必要好好调养。”
春天点点头,扭扭手腕:“自小无病无痛,还算壮实呢。”
辜雪微笑颔首,替她把衣袖整好,想想,又去摸她手脉,问她:“癸水呢,还算好,是不是会痛?”
春天结舌,抿着唇道:“从长安出来后受过次风寒就没有”
“没有?”辜雪皱眉,细细去摸她手腕,“这年多,次也没有?”
“在在甘州养伤时候,有次吃捧龙眼果,夜里肚子很疼,流点点血”春天捏起节指头,“点点。”
龙眼果是暖宫之物,辜雪见她年纪小,依稀还不懂男女之事,又想起昨夜李渭和贺咄两人对话,柔声道:“为以后打算,还是要保重身体,不能再太奔波。给你开个方子,等你安稳下来后,务必要照着方子好好吃药,最好先养个两三年。”
“很严重?”春天嗫嚅,“没有癸水,倒还方便些”
“你是女孩儿,以后总是总是要长大。”辜雪俯身写药方,“这个对女孩儿非常重要,你定要记住,不然以后有大苦头吃。”
春天惴惴收方子。
李渭和春天再走时,贺咄送马匹羊裘、美酒干粮。
贺咄依旧颐指气使站在军营前,朝着两人道:“给你们送份礼吧。”
跌罗带着队人马,身后拖着高车,从后头缓缓绕出来,其间还跟着个牧民。
贺咄指着牧民道:“这是当年在附近放牧牧民,当年小春都尉人马亡后,他搜刮尸首身上细软刀具,那些战死尸身,他挖坑埋,如今再去,应该还能寻回不少尸骨,收回尸骨后,让跌罗护送你们回甘露川安葬吧。”
春天闻言潸然泪下。
李渭和辜雪俱上前去安慰她。
贺咄双手叉腰,仰望蓝天。
春天止住泪水,朝着贺咄施礼:“谢谢。”
“如若突厥子民也能有礼仪孝道,又怎会被世人视为洪水猛兽。”他叹气。
出发在即,行囊布置准备妥当,贺咄问李渭:“如若以后再见面?”
“希望永远不见。”李渭道,“贺咄,有很多方法可以实现你壮志。”
“还是比较希望在战场上看见你。”他朝李渭挥手,“再回墨离军去吧。”
李渭摇摇头。
两人上马,缓缓朝外走去。
“春天妹妹。”辜雪唤住春天,提裙疾步上前。
“辜姐姐。”
她把手上金钏子粒铃铛扣下来,塞到春天手中:“这是从长安带来旧物,假如妹妹有日回长安,路过碧波桥,麻烦替把这铃铛扔在水里,算是魂归故土。”
“姐姐不再回去看看?”
辜雪眉尖若蹙:“这辈子大概只能留在他身边,替他生儿育女,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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