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辫发,短袍长裙,虽是草原上民族,但女子们也爱艳色,衣裙首饰颜色纷杂绮丽又动人,有种洒脱又大胆异域风情。
在斛萨部住过七八日之后,巫医看看李渭伤口,新皮肉慢慢生长,伤口渐渐愈合,已有好转趋势,减入口汤药,在敷伤口草药里添几味药,让李渭每日换敷,就此暂停每日探访。
李渭见巫医草药里有几味药很是熟悉,有好几味都是医馆里常用创伤药,对症手法更像是汉人医者常用,问巫医:“这是汉人使药?”
“这是撒昆敦啜教,撒昆敦啜是汉人女子,还是你们中原有名医家中人,专给你们皇帝治病。”
“是哪个撒昆?”
“是贺咄撒昆,他娶回纥敦啜病亡后,新娶个汉人女子,新敦啜医术得,常到草原给病人治病,也会制药膏分派给各部族巫医。”
李渭见春天在侧听懵懂,解释道:“撒昆是亲王意思,敦啜则是亲王妻子,撒昆敦啜就是亲王王妃,巫医说这位王妃是个汉人医者,还出自御医之家。”
春天唔声:“突厥亲王怎会娶汉人为妻。”
李渭道:“这不算稀奇,突厥人或掠或抢,驱使不少汉人至草原奴役,也有不少占汉女为妻情况,另外突厥也有以高官厚位笼络汉人投奔北地,边关就有不少突厥人和汉人杂居通婚。”
春天对此抱有疑问,觉得巫医所言虚假:”这倒是新奇,长安御医多出自辜、张两家,世家凭医术显赫,怎会流落到突厥去。”
巫医又去拆春天缠手布巾,歇几日,她手上伤口几乎都已痊愈,已不用再涂药包扎。
李渭这时在旁用突厥话问巫医:“您有没有使肌肤细嫩药膏可用?”
巫医觑眼春天手,呵呵笑道:“冬日里防冻裂羊油倒可以用用。”
待巫医走后,巫医小孙儿送来小罐羊油给春天。春天看着那罐雪白羊油,又看看李渭,问他:“这是给?”
她嘴儿恰恰有点干硬,手指沾些羊油,轻启唇瓣,将羊油细细抹在唇上,又微微抿抿,见李渭注视着她,问:“你要?”
李渭摇摇头,起身道:“出去走走。”
李渭养伤其间,闲在毡帐无事,也帮族人们修缮毡帐,做些简单伙计,两人渐和斛萨人熟稔起来,斛萨部虽然日子单调,但不知为何,时光极易消磨,不知不觉半月已然过去。
除去大风下雨之日,夜里营地里都要燃篝火,族人们围坐火旁席地而坐,妇女儿童嬉笑,男人举碗喝酒,白发苍苍老者们也被扶坐在火边,吃着炖着绵软羊肉烂酥,打着节拍唱起语调绵长牧歌。
春天今天白日里被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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