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玻璃拉门,灯光昏暗,里面没有别人在。石青临走进去,把门拉上,拢着手点烟,手拉开窗,让风吹进来。
曾经在美国有段时间他抽烟也挺厉害,但在正式投入游戏这行后就戒掉。烟瘾和工作样,都是可以让人充实东西,不过工作是持久,烟只有那几分钟。如今他烟瘾淡,连这几分钟感受也不是那深。
手机上有微信进来,他咬着烟嘴低头点开,看到条消息。
涂南:在外面花坛。
她去外面等他,怕他会找不到,发来消息提醒。
石青临:好。
收起手机,这条微信竟然比烟更让他熨帖。
他手指夹着烟搭上窗台,任由风把眼前烟雾吹散,看着手机上她那行字,想着刚才不久她在电梯里叫他石青,手指轻轻点点。
从没有哪刻感受会比现在更清晰。身为个而立之年男人,石青临很清楚这是种什样感受。
无外乎男人对女人。
他还清楚地记得老宅水池边,她笑着样子。脑子里又突然很古怪地回忆起第次见她场景。那个盛夏半夜,他其实原本要走是另条路,在岔口看见她与醉汉路边对峙,纤瘦肩背微微绷紧,侧脸被路灯照得昏黄,最终还是走近捡走她。
或许切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改变。
等他发现时候,就已经存在。
如今陈叔、薛诚,甚至老爷子,每个人都问到她。
他夹烟手指揉揉眉心,自顾自地笑声。
支烟快抽完,外面有新吸烟者进来,思绪被打断。
他退出微信,掐烟,走出吸烟区。
※※※
涂南发完微信,把手机收回口袋。旁边花坛里,株盆景被修剪出迎客松形态,她就站在迎客松尖处,交叉双手,扯住肩上西装,感觉周身都被男性温度裹挟,她低头嗅下,还是那股熟悉气息。
虽然有风在吹,但她身上有外套,其实并不觉得冷,没过会儿,还是把西装脱下来,捏着领口叠下,挂在臂弯里。
她很早就独立生活,并不习惯于接受男士照顾,但石青临举动从来都自然而然,甚至让她感觉不到照顾痕迹,她接受也很坦然。
陆陆续续有人走出酒店,偶尔有人经过时会看她眼,涂南掖着那件西装,朝那边看眼,没有看见石青临。
她转过头去看马路,就在她前面不远地方停着辆保姆车,个穿着白色外套人站在车尾处,似乎也在等人,路灯下拉出道影子。
涂南本没有太在意,也许是路灯太亮,也许是因为只隔条马路距离,觉得对面好像总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于是望过去,正好看见那人脸。
原来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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