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啊？当时人家那
请你……”
涂南打断她：“快下雨，
没带伞，再不回去要淋雨。”
方雪梅只好不说，她松开涂南
胳膊，“自己回去就行，你别送，不然还得绕远路。”
“您
个人能行？”
“行啊，被你弄得跟走不动路样，你瞧瞧，这不还好好。”方雪梅作势走两步给她看。
“那好吧。”涂南只好给她拦个车，抢在下场雨落下来前还能让她到家。
方雪梅坐进车里，接过她手里药，“既然你真不去那公司，那现在也有空，要不你就去区县……”话说到这儿她又打住，“哎算，你当没说。”
涂南猜她是想说让她去看看她爸，当不知道，跟她挥手：“路上小心。”
方雪梅也挥两下手，带上车门，车开走。
涂南直起腰，等下辆车。
眼前这条马路原本正在施工修整，现在迫于雨天停，被黄黑安全警示牌给拦半，造成好几处积水，偶尔有车经过就会压出阵冲天水花。对面公交站牌下只有零零落落几个人在等车，站牌后路边上停几辆车，最边上是辆黑色suv。
黑色，suv。
涂南目光扫到那辆车时，顺带看眼对面商业区，各种各样招牌挑出，在这阴天里像是垂头耷耳般，正对着她是家星巴克。
其实满城多是差不多车。
她移开眼，去观察路上有没有出租车开过来。
※※※
“先生？”
石青临回过头，星巴克里女店员正等着他后面要求。
“无糖，谢谢。”
“好，请稍候。”女店员下单时还带着笑多看他眼。
石青临付完账，又转过头，隔着玻璃看向对面，涂南站在那里，他刚才就看到。
她今天穿件亚麻色开衫，随性很，在这样暗沉天气里并不算显眼，可条马路上，他偏偏眼就看到她。
也许是她那纤瘦高挑形象在他脑子里印得太深刻。
他看眼涂南身后，那里有个医院，不知道她是不是从那里出来，看起来也不像是病。
视野里，涂南站在那里眼睛直盯着路上，始终没有看过这个方向。
只会儿功夫，她忽然抬头望望天，手抬起来，挡下头顶。
石青临也看眼外面天，发现又下雨。
看样子她今天又没带伞。
“好先生，您咖啡。”
石青临回头接咖啡，走到门口，拿自己伞大步出门。
撑着伞走到路边，却发现涂南已经不在对面，他找下，才看见她已经往另个方向跑去。
他顺着方向跟几步，隔着条街看见她快步进地铁口，人没入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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