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线,后颈与耳垂。
岑矜常被他这些勾人小动作弄得头皮发麻,周身酥痒,想直接反手扑挠过去,将他就地正法。
但岑矜怯于实现。
可能是因为李雾过于纯正无害,或者她心里终究有道难迈坎,总觉得他们在物质方面虽然已经两清,但在精神方面还是不对等,如果真进展到那种程度,这段关系也会变得复杂沉甸起来。
她并非“贞洁观”很重那类人,但她不清楚李雾是不是。
最重要是,她还没有非常郑重周密地审度跟考虑过两人将来,她暂时只想享受恋爱,享受当下。
所以在她主动敲碎那道世俗屏障前,她大概也不会主动与他发生最明确深入关系。
这些想法泛着些许“渣”味,但岑矜清楚,她必须借此保持冷静。李雾太诱人,从外而内那种诱人,他英俊,蓬勃,聪敏,偾张,最重要是,他爱她,并很投入地爱着她,这种非她不可干净热忱带着致命性吸引力。与李雾相处每天,岑矜都过得像是装素盘丝洞千年蜘蛛直面唐僧肉,行走于感性与理性边缘,随时要功亏篑,堕入深渊。
就这样熬到暑假结束。
九月份,家里荷尔蒙巨兽终于归笼,岑矜紧绷神经也松弛下来,得空跟朋友小聚。
春畅听闻她这段时间纠结处境,简直瞠目结舌,并冷嘲热讽:“矜姐,矜姐,尊称您声忍者也不为过吧。”
“少调侃。不过说实在,那小子去学校还怪想他。”岑矜呷口咖啡,露出任何热恋中女性都会有微笑。
这种微笑让她们无论在多喧闹多拥挤地方,也能立马进入浓情蜜意无人之境。
春畅窜出身鸡皮疙瘩:“那你让他每天回家好。”
“他课业忙又要蹲实验室,哪有那多时间,再说他有,也没有,”岑矜看眼腕表,又笑:“过会又要去公司搬砖。”
她忽而正色看向春畅,似要宣布重大消息:“这个月来直在考虑件事。”
春畅扬眉:“什?怎拿处男血?”
“不是,你能不能别满脑子这些东西,”岑矜抽下唇角,不咸不淡道:“是不想干创意。”
“哈――”这比听到闺蜜能把持个月不日她小男友更让春畅震惊:“那你要做什。”
岑矜说:“想转AM(客户经理)。”
春畅微微张大嘴:“不是吧,你都做到副总监突然转阿康干嘛,谁会这样转啊,你还不如去甲方。”
岑矜拨下头发:“那时候来奥星其实就不太想只干创意,想往策略转,但后来因为些作品确实不错,部门不想放人,自己也乐在其中就搁浅。但上个月那事给敲个警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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