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向上倒是与李雾不谋而合。
扎进实验室后,两位大新手还没有足够理论支持,只能靠多读文献和资料找补,平时大都跟在师兄师姐后面打打下手,学习运作机理与数据记录。
除上必修选修通识课程,李雾每天大早还会去操场晨跑,在薄霭中默背英文,剩余时间基本泡图书馆里,苦读专业书籍。当然,他也加个小众社团,桥牌社,把打牌当为数不多课余消遣。
隔壁剧团见他外形佳声音好,几次想拉他入伙,李雾都以没空排戏谢绝。
得知此事岑矜险些在公司笑出声来,嘲他:你心理年龄没四十说不过去。
少年倒回得理所当然:所以你就不要再嫌年纪小。
岑矜见他这会顺杆子上爬,忍不住打压:也不喜欢中老年男性。
李雾回:跟生理年纪中和下,刚好跟你同龄。
岑矜手顿在键盘上,笑而不语。过会,她笑意慢慢淡下去,慢慢升腾出几分“男大不中留”脱节与寥落。
她能感觉到,丰富多彩大学生活让这个孩子变得愈发开朗自信,青春洋溢。
切也如她预料,天高地广,学习之外,他真不再只需要她。
尽管李雾每天都会向她绘声绘色描述与汇报自己日常,但她始终都是个局外人、旁观者。
他也会问起她工作,她生活,岑矜说不上来,通常寥寥两句简略概括,主要是日复日社畜生活也没什值得细讲,多半是负能量吐槽,只会叫人扫兴,让他提前忧心将来社会生活。
她宁可不说。
宁可不说后果就是少年觉得自己被冷落,偶尔到那个临界值时,他会给她打电话或弹语音,想听她声音。在家岑矜会接通聊会,但在公司加班基本直接挂断,有时还个字都不回。
几次下来,少年略有不满,但也不会跟女人正面置气,就闷头在宿舍锻炼排解。
宿舍另外两人格外佩服李雾旺盛精力,感觉他与徐烁每天有七十二个小时拿来安排自己。
尤其天忙碌下来,还能在床上面不改色地咔咔做好几组卷腹。
室友钟文轩虽已见怪不怪,但还是忍不住问:“李雾你不累吗?今天下午还上篮球课。”
李雾停下动作,疾呼口气,又拿起枕边手机,确认岑矜还是没来任何消息后,沉着张脸说“不累”,而后继续。
午夜时分,荷尔蒙分泌旺盛男生们偶尔会聊起班里女生,或别系美女。
钟文轩是东北人,口音极逗:“们社经管院那个叫谷忆彤学姐老好看,还跟徐烁个地方,江南水乡就是养人。”
徐烁问:“有照片吗?”
钟文轩飞速翻看起朋友圈:“有,她今天刚发自拍,等,发宿舍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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