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会担心身体,担心情绪,但你更担心还有没有繁殖能力。爱人身份在次流产之后对你而言变得毫无价值,你对孩子重视远超们过去那些年感情累积。而这些话,你恐怕都不记得。”
“……”吴复欲言又止,语气变得虚渺,“现在再说也同样没意义。”
“知道。”
可永远都无法翻篇。它们就像深入骨髓疤,不去触碰还不要紧,但每每揭开来看,还是血肉模糊,创巨痛深。
“所以别说。”
“那句话对伤害很大,到现在都记得,必须说,”岑矜没有就此作罢:“可能从那天开始,对你爱里,就有恨意。你能明白吗,「岑矜至上主义者」。”
“要翻旧账也能写下300页PPT,”吴复不愿再为旧事纠结:“下午再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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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门没有关,女人不大不小声音顺着幽邃走廊传进李雾耳里,他搁下笔,用力搓下眉梢。
她口气听起来异常平静,但这种平静并不像不在意,而是万念俱灰。
他捋起袖口看眼电子表,第次发现学习时间这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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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午餐并到起,所以岑矜点不少家常菜,有荤有素有汤,鲜香四溢,漂漂亮亮摆整桌。
可她兴味寥寥,吃下小半碗饭就靠回椅背玩手机。
李雾扒着饭,多次挑眸看她,她也浑然不觉。
等少年起身去添第二碗,岑矜才分出半寸目光过来:“这周体重称吗?”
“嗯。”
她把手机摆回桌上:“重。”
“重0.35千克。”他特地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以显对她要求重视。
岑矜因他严谨后缀单位而怔愣,在脑子里转换为公斤才反应过来:“这算什,尿个尿就没。”
“……”
她忽前倾身体,细细审视起他来。
李雾瞬间如坐针毡,吞咽动作都变为0.5倍速。
女人视线在他脸上转圈,最后停到他面前碗口:“看你吃得也不算少,是不是平时学习太辛苦?”
“还好。”他永远这个答案,以不变应万变。
岑矜换个问法:“饭卡用多少钱,在机子上查过吗?”
李雾清楚记得自己每笔账目:“326块九毛。”
“才三百?你日三餐只吃白饭吗,”岑矜难以置信:“还是只喝汤?”
“……”他声音低些:“就正常吃。”
“啊――”岑矜低嚎声,双手盖头:“不用你给省这种钱,不需要,更不要你还,你可不可以对自己好点啊。”
李雾被她突如其来抓狂惊到,直接握着筷子顿在原处。
岑矜垂下手,也因此把头发丝儿带得散乱些,她凉凉看向他:“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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